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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高嶺之花。

“行行行，我也住這兒好吧。”商頌川投降道，他雖嫌棄快捷酒店的居住環境，但他不是一個嬌氣挑剔的男人。

兩人各開了一間房，隨後去附近的超市購買一些臨時的洗漱用品。

拎著一袋子洗漱用品互道晚安後，各自進了各自的房間。

時間還早，商頌川坐在辦公椅前，開啟手機，看完了兩份產品測試報告，打算看第三份植保機銷售報表的時候，手機螢幕上方忽然亮了亮，陳聰給他發了幾條私人資訊。

陳聰：【連結】

陳聰：【哥，你去看看這個人，我怎麼覺得那麼像你的助理】

商頌川換了個姿勢，雙腿岔開，點開陳聰發來的連結。他的眼神本來是漫不經心的，但在看清楚影片裡的第一張照片時，休閒的姿勢登時緊繃，他目光緊緊地盯著螢幕。

螢幕上是一個ser的合集，商頌川年輕的時候看動漫不多，可還是玩過好幾個遊戲，能認出他扮演的一兩個人物。

但重點從來不是ser扮演的角色，他眼神落在ser的那張臉上，ser的妝容誇張，戴著深金色的長髮，發頂有兩個黑色的小惡魔角，鼻樑上有一道拇指長的疤痕。

他明明整張臉都在鏡頭上，可微抿著唇，視線落在斜側方，有一種冷漠漂亮，能夠直接穿透螢幕的少年氣。

商頌川結束暫停，畫面跳轉到下一張照片時，商頌川按下暫停。

這張圖隱約能看出和上張圖相似的五官，男生穿了一件白底紅邊的籃球服，腰間綁著外套，勒出他窄窄的腰，他的假髮是混雜橙色的暗金色，長度到脖頸，頭頂則有一對和假髮同色的毛茸茸狗耳朵。

和上一張的冷漠漂亮不同，這一張的ser眼神裡帶著掌握一切的睥睨感，修長的手指上戴著露指白手套，對著望著這張照片的人比出一個狙擊的動作。

漫不經心，卻又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

商頌川又快速看完剩下的幾張照片。

他注意到這個短影片的標題是，早已淡圈的神仙ser之suter。

陳聰還有幾條新訊息。

陳聰：【最近不是在追人嗎？她挺喜歡二次元的，我想著要了解了解她喜歡的東西，這個ser我感覺長的挺像關瓷的】

陳聰覺得有點像，但又感覺沒那麼像，ser的妝容太濃，關瓷的性格不像是玩這個的。

陳聰：【你也覺得像吧？】

商頌川目光深黑，他豈止是覺得像？商頌川的決斷力強，行動力更強，他一下子從椅子上騰躍而起，大步走到隔壁房間，哐哐敲了兩聲房門。

關瓷剛洗完澡，穿著新買的灰色睡衣，烏黑的頭髮半乾，隔著監控，用手機和家裡的貓咪互動。

門鈴忽然響了，他放下手機去開門。

“商總，你有……”

“這個是你嗎？”話沒說完，商頌川舉起手機，點開剛才那個ser影片。

關瓷怔了一下。

他沒有立刻否認，他玩ser的時候在二次元很有名，美色永遠是稀缺資源，很多關係好的人都清楚，比如他的幾個室友，也被熱愛ser的校友認出來過。

但是不瞭解這個圈子的人就根本不知道suter是誰，而spy圈放在現在都是一個小眾圈子，何況七八年前了。

商頌川的興趣愛好不在這上面，不知道有過這樣一個ser很正常，至於今天怎麼會刷到了他曾經的s照片，關瓷不是很好奇。

他年輕的時候玩過spy，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前不說，只是沒必要說罷了，就像一個人去公司上班，沒必要告訴領導他以前是愛打籃球還是足球。

商頌川心裡有八成的把握，這個ser就是關瓷，有些ser的妝容很濃，但有些妝容素淡，如果不是關瓷，那個人一定是關瓷的親兄弟。

剩下的兩分遲疑在太意外了，他大學時認識的關瓷，冷淡優秀，工作時認識的關瓷，條理分明，周到妥帖，自律嚴謹，能力強有責任心，交給他的一切工作都能處理得完美無缺。

可以說，在工作上，商頌川對關瓷是非常滿意的。

可這樣的關瓷，應該是放在框子裡的優秀的人，因為他的一切美好的特質，都更符合對傳統人物的定義。

可關瓷原來喜歡玩ser，他會拎著一根鐵鏈子，用看狗的眼神看著一切，讓所有人都臣服在他腳下。也會在白皙的脖間戴上黑色皮質項圈，眼神裡滿是無措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