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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語氣波動,淡定得彷彿只是告訴江漓1+1=2,而不是等於1。
只是單純把一個錯誤的敘述改成正確的敘述。
在機械嘈雜的討論聲中,江漓追上青年的腳步。
或許是因為青年和洛邊柏過分相似的外貌,或許是因為青年是江漓目前唯一遇見的活人,總之,江漓下意識想找青年確認當下的情況。
見到江漓跟過來,青年停下腳步,以為江漓還在糾結稱呼的問題,解釋道:“我的名字是邊柏。”
“他們很少會喊我這個名字,當然,在這個研究所內,如果你想要稱呼我的話,用這個稱呼就可以。”
邊柏?
重合的要素太多,但青年身上有靈力氣息,不可能是無異能的普通學神。
江漓試探著確認:“我那個長得和前輩很像的朋友,叫做洛邊柏。”
但很快,江漓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只提到過洛邊柏的姓氏,就將“洛”和青年的名字結合到一起去冒認一個和青年長的一樣的人,可信程度太低,很難不引起懷疑。
看上去很像是編故事套近乎的不知名人員。
“邊柏這兩個字不算獨特,有重名現象很正常。”
雖然看上去冷漠到一被套近乎,就會轉身離開,但青年卻出乎意料的,很認真地回答了江漓的問題。
“很抱歉,我大概不會和你那我同學有關。”
青年補充道:“我沒上過學,所以不會有同學,如果將同學的範圍擴大到一起上個培訓課的範圍話”
青年上下掃過江漓的身形,還有面容,給出定論:“那在我的同事中,也很少會有這麼年輕的存在。”
出乎意料的話多,但相似的嚴謹。
更像了。
江漓掃過青年身上象徵研究人員的白色制服,想到一路走過來標準的研究所構造,怎麼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人會沒上過學。
反差大得讓精神系異能者無法接受。
加上青年是頂著學神的臉說出他沒上過學的話,讓江漓一時有些錯亂。
從沒上過學,到現在象徵高知的研究員,也不知道青年是如何才能實現這麼大的跨越。
江漓很快又發現,剛才敘述自己沒上過學這種外人眼中很悲慘的經歷時,青年身上,無論是他的表情,還是靈力場波動,依舊看不出任何情感變化。
真的好像啊。
江漓忍不住想。
但明顯,無論是洛邊柏還是這位叫做邊柏的青年,都不會撒謊,相悖的背景經歷,意味著他們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加上有異能和沒有異能的差別。
或許是像他和江羽遙一樣的同位體?
因為有自己作為先例,江漓先入為主的也是同樣的猜想。
因為在思考問題的緣故,精神系異能者自己都沒意識到,他下意識跟在青年身後走。
青年也沒有拒絕,最後就帶著江漓來到更深處的一個房間,無視掉就跟在身後的精神系異能者,神色如常地在工作臺前坐下。
看見工作臺上熟悉的筆記本,江漓眼角一抽。
有點眼熟。
眼熟過了頭。
相同款式的筆記至今還放在江漓的系統空間。
唯一的區別是,當時筆記的主人在江漓眼前死得很透。
但現在筆記的主人卻很活,活的很好,無論是靈力波動,身體狀況,還是精神狀況,都十分健康。
看見工作臺面上各種繁複的研究資料,還有青年操作檯前顯示屏上劃過的資料,江漓恍惚地意識到,這應該算是某種機密研究場所。
至少光那個研究筆記,就是絕對機密的研究資料。
“我進來,會不會不太好?”精神系異能者試探著問,半隻腳已經退出房間。
“你可以進來。”青年回答,“也可以出去。”
“限制異能者的人身自由,是《管理法》嚴格禁止的行為。”
江漓覺得,現在他面臨的問題並不只是人身自由不自由的問題。
正常研究員會在自己存放機密資料的工作室被外人進入後,第一時間只想到人身自由不自由的問題嗎?
江漓瞥了眼青年身前的操作檯,在專案最頂端看見一串字元。
【the floatg railgun nuber 49】
第49號浮游軌道炮。
還有個更親切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