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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有點頭暈,恍惚地想到,在痛楚之上,隱約還有另一個意識去催動著半汙染物最快速度找到友人。
汙染融合手術
蒼白的病房內, 長得和謝雲虹一模一樣臉的青年穿著白大褂,站在江漓床前。
江漓愣了一會,沒有回話。
青年睨了他一眼, 轉身離開房間。
江漓突然想到,難怪蝶說要帶他做噩夢。
原來是要把謝雲虹的臉p在研究員身上,弄得他差點懷疑人生。
他開始頭痛, 揉了揉太陽穴,記憶有些混亂。
他記得最後白藤對他說的一句,問他為什麼不能同時是江漓和江羽遙呢?
江漓不管他是不是江漓。
但很明顯, 要是他哪一天對著別人做自我介紹時來上一句“我叫江羽遙”,九成機率會被認為是被汙染物感染,多了一個雙重人格,然後被抓去醫院做檢查。
所以,他必須是江漓,沒有其他可能。
然後,就是蝶快四位數年紀的大爺, 包紮手法老道到差點送精神系異能者歸西——江漓記得他沒和蝶結過仇。
總之亂七八糟的事情, 讓他做了,最後蝶問他要不要去接主角回來,江漓說要,然後就被面若好女的青年一悶棍敲進夢境裡面。
物理意義入夢。
總會有些見鬼。
送走了研究員版本的謝雲虹,不對, 看氣質不太像謝雲虹, 江漓莫名想起主角他的便宜雙胞胎好兄弟, 但他確實沒看過謝隨安長什麼樣子, 因而不太確認。
就是偽裝了謝雲虹氣息的那段時期,謝隨安也帶著火鳥面具, 江漓只能憑藉青年露出的下半張臉,判斷出謝隨安應該和謝雲虹長得非常像。
不愧是雙胞胎。
雖然長得像,但他們氣質和一些行為上的細節還是會有差別。
這一點細小的差別對於大部分人而言聊勝於無,但在江漓這種很熟悉其中一方的人眼中,區別莫過於白紙上的黑芝麻。
雖然不知道謝隨安有什麼目的,但他終究沒做出什麼實際性傷害的舉動,江漓也沒管太深。
交好肯定不可能,但也不至於交惡,只是不知道後來他跟著被幻光花感染的男生跑掉後,謝隨安去了哪裡。
現在謝雲虹也不見了。
不過對於精神系異能者而言,他好友還是更省心,江漓張開靈力場在夢境中搜尋一遍,嘗試尋找謝雲虹的靈力波動。
不出意料的沒有。
不僅如此,一種突如其來的噁心厭棄感還驟然升起。
江漓下意識動了動手,終於發現紮在他手背上的針管。
江漓順著導管向上看,看見連著他手背的藥瓶,藥瓶上的標籤還沒撕下。
精神系異能者身兼多職,知識面範圍涉獵甚廣,在看見這串晦澀的藥劑名稱後,辨認出藥劑的種類和作用。
好傢伙,研究所給人下催眠藥物時都不避一下正主的嗎?
江漓愕然。
他剛才沒注意到手背上還連著針,現在看見了,越看越覺得那黑色的針頭粗的有些駭人,再往上看一點,藥瓶中的液體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滲流。
因為速度過快的緣故,藥液底部每隔幾秒還會升起一個泡泡。
江漓看著那個迅速飛昇的泡泡,覺得手背有些發涼,這種輸液速度,他只在老家看獸醫給黃母牛治病時看見過。
不過想來也確實,研究所大概並沒把他當人,簡直是要去給老黃牛輸液,用的針管粗到可以看清黑黝黝的針孔。
研究員放過江漓的手背,直接紮在江漓手臂上給他輸催眠藥劑。
蝶在給他敲悶棍前只說了可能會幫他回想一下原著劇情,沒說會把江漓送來扎針——異能者身體素質倍好,早七八年前江漓就不去診所看病了,更別說被扎針。
他沒有被扎這麼粗針的經驗,所以那時候江羽遙會怎麼想,江漓當然不知道。
或許很傷心,害怕,恐懼,又或者什麼情緒也沒有。
精神系異能者自帶一種防禦機制,江漓很快將一些不該出現的情緒剔除開來,專注於他原本給自己定下的任務。
找到謝雲虹。
方才那個長得和謝雲虹一樣的醫生來歷不明,但憑藉對好友的熟悉,江漓百分百肯定謝雲虹不會是那名研究員。
江漓做夢也不敢想如何讓主角去做實驗當研究員,謝雲虹連炒個菜都炸廚房,真去做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