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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信好友說的是人。

“咦？韋恩莊園有其他人嗎？我沒聽見人類的心跳聲。”

喬納森繼承了超人的氪星人血脈，同樣擁有超級聽力，可以聽到全世界的聲音。韋恩莊園也是他無比在乎的地方，摯友養的小動物他都認識，不可能聽錯它們的心率。

“他是不是出去玩了？”

喬納森再次肯定了自己所聽到的。

“不可能！”

達米安瞬間反駁，就在剛剛，阿茨德還給他發了照片！

他摁亮螢幕，把阿茨德的照片給喬納森看：“他現在就在遊戲室，而且還有蝙蝠貓蝙蝠狗。”

那裡不存在鉛層，混血氪星人不會聽錯。

這點時間，打遊戲正起勁的阿茨德也不可能跑進布魯斯的房間。

達米安從喬納森的臉色上讀出了答案。

監聽監控甚至他自己新放上去的小玩意都還在正常執行，小廢物沒有受到任何外部攻擊。

是了，阿茨德基因崩潰。

達米安奪門而出，手機瘋狂給阿茨德發訊息，黃黑的披風把一切都拋在腦後。

沒有回覆。

沒有已讀。

喬納森從身後抱住了他，迅速升空：

“我送你回去。”

超級小子的速度有多快，達米安是知道的。考慮到達米安僅僅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加速度有上限，喬納森會降到他可以承受的範圍。

但這和心臟停跳的阿茨德比起來，還是太慢了。

也許焦急導致的錯誤判斷，在達米安說出希望更快一點之前，他們就已經風風火火的闖進了韋恩莊園。

阿茨德就倒在遊戲室。

蝙蝠貓不知所蹤，蝙蝠牛圍在他身邊，用頭給男孩做心跳復甦，但沒有任何成效。

達米安伸出手，觸及到阿茨德已經微涼的身體。

喬納森沉默著。他們都是和罪犯不斷博弈的少年義警，在看到阿茨德的那一刻，經驗就已經比大腦更早判斷出他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

死亡。

這是達米安本來想介紹給他們的蝙蝠家新兄弟。在聊天框上，喬納森有看到摯友給對方的備註“阿茨德”。

阿茨德韋恩。

他的面孔幾乎和蝙蝠俠一模一樣。

所有人都希望布魯斯韋恩可以稍微停下手中的事業，休息一下，享受享受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