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能帶你上天也能帶你入地(第2/2 頁)
盼望的多巴胺,極其容易上癮。
徐沉淵不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
更何況她那點力氣對他來講,跟貓仔似的,伸手從床頭拿過本子,輕笑著,點漆般的眸子亮光流動,斜斜地咬開定製萬寶龍的鋼筆筆蓋。
矜貴裡,三分不羈和三分野性。
故意似的,筆記本重重地壓在她雪白飽滿弧度,先算賬。
低頸寫下:排骨好吃嗎?和牛好吃嗎?
溫橋窘迫,面頰燒紅,懂了,他這是算賬來了。
醞釀著如何給他致命一擊,推開他。
「下次也給你夾。」
她還特地加了一個‘也’字。
徐沉淵惡劣的手肘隔著筆記本墊在她胸口,故意碾了碾「跟我走。」
一則宗尋之住同一個屋簷下,男俊靚女,他不放心。
二則把溫橋交給別人來治,他信不過。
徐沉淵混不痞地挑逗,溫腦漿裡的氣血翻湧到了極致,她揮出拳往他俊臉上砸。
清雋矜貴的皮囊,只要粘到她的身體,小動作就特多。
他對其他女孩子是否這樣他不曉得。
越給他得逞,他越上癮。
徐沉淵散漫地笑了,不費吹飛吃力將她的手翻轉舉過頭頂制裁,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
她知不知道?她此刻就像風柳搖擺的嬌花,她越動,越想讓人欺負,吃虧的就越是她。
滾燙的霧氣溫橋耳畔飄來飄去。
徐沉淵視線落在她春潮一般的唇瓣,低頸。
溫橋咬著瑩潤的唇,滑過他的唇別過頭,眼眶微紅,瀲灩的眼眸醞著晶瑩。
她現在這鬼樣沒資格跟徐沉淵談野心。
他那麼油嘴滑舌,她連吵架都吵不贏,打又打不過。
除非徐沉淵自己不願意,否則他會有無數種辦法將她綁在身邊。
幸福的感受太深刻,太直接,無法理智。
徐沉淵的呵護對她來說,就像春夏秋冬的天氣,隨時會變化。
有多美好就有多恐怖,能帶你上天就能帶你下地。
她想趕他走,讓他永遠不要出現。
風流雲散,一別如雨。
溫橋指尖颳了刮被單,接下來要說話的話,挺怕被徐沉淵丟出窗外。
“無所不能的徐先生,是不是覺得自己挺厲害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必須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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