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冷死他(第1/2 頁)
宗梨視線落他哥身上,平時在家也沒見這麼積極,不知道她不愛吃含豆類的東西嗎?
她哥騷操作,每給溫橋夾一樣,就給她夾一樣。
愚不可及!
就像喉嚨卡了一口老血,忍了又忍,“哥,你不許再我夾菜,你給溫橋夾就好,她廋。”
飯桌上,溫橋不好糊了人家的面子,笑了笑,“尋之哥,我吃好了。”
宗尋之如何聽不懂她言外之意,只是笑笑說好。
吃完飯,另外幾個人說要出去打牌,溫橋沒去,還有工作沒做完,打算回西園。
宗梨拿起包包,“我也要去打牌,車我開走了,麻煩你送我哥一趟。”
“行。”
初冬的風吹過斑駁的石牆和巍峨的殿宇,是歷經千帆的陳舊感。
宗尋之站在簌簌的楊柳樹下,裁剪得體,考究的深色風衣,高大挺拔的型男硬漢掛。
藍色賓利緩緩停下。
宗尋之拉開副駕駛車門。
溫橋蔥白的指尖扣了扣手剎啟動,“尋之哥,你住哪?”
“雲榛。”
宗尋之大概考慮到她是女孩子,聲音不自覺柔和低沉,“溫橋,上次的飯,這次不算。”
溫橋揚起唇角,“尋之哥,你看什麼方便告訴我一聲就好。”
多虧了他上次幫忙。
“好。”
誰都默契地沒提上次爽約的事。
渾然天成、融洽的紳士感,不會顯得刻意、讓人不舒服。
夜晚的車窗反照,她的動作在他的眼睛裡一幀一幀地進行慢放,那蠱惑人心的清純,沉靜又深刻。
那隱匿於街巷尾隨的車輛。
惹得一向多情的徐二公子明明不愛,卻滿身的佔有慾,又看護得這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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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老宅書房裡,一盞弦上月透過四扇暗格窗灑進來。
金絲楠木桌前隨意擱置著筆墨硯和一盤棋。
徐老太爺刷著手機,圖片縮放,拿過旁側金絲眼鏡戴上,抬眸,冷不伶仃瞥了對桌的男人一眼。
“蘇家丫頭是不是跑了?”
徐沉淵落下一子,漫不經心道,“回回跑。”
為什麼不跑?誰還沒點氣性,他徐沉淵又渾又多情。
徐老太爺看破不說破。
反正他年輕的時候不這樣,他兒子徐榮也不這樣,徐大徐瑾行更不這樣。
徐沉淵出生時,徐太太難產去世,再加上三個大男人養孩子,難以避免的嚴厲。
造就了他身上每一塊骨頭都叛逆。
將朋友圈的照片縮放到他跟前,讓他看清楚些,一字一句,“我說的是跟人跑,你沒戲落咯,難怪最近沒見著蘇家丫頭來了。”
徐沉淵將黑棋拿在手裡把玩。
燃著的紫色雲煙迎著光霧搖曳生姿的盤旋著,清雋的面容霧濛濛地,看不清情緒。
“當初認識,不也是你跟那群老傢伙安排的?還有上回。”
“怎麼?你沒看上?”
徐沉淵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沒看上。”
月光灑下來,倨傲,慵懶。
徐老太爺神神道道地喝著清茶,“既然無意,那就算了,反正宗家小子我瞧著不比你差。”
徐沉淵不說話,揪起地上的貓脖子,放在腿上,那貓似乎不太舒服,衝他不滿地‘喵嗚’了一聲。
骨節分明的手揉了揉,又懶洋洋地趴在他腿上休憩。
像她,不舒服就會嗷嗷叫。
安撫兩下,又乖了。
最近是安靜,確實也不見跑出來,也不來鬧了。
徐老太爺見他還有心情玩貓,將茶盞沉沉地放在楠木桌案上。
“但若是要讓外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進門,想都別想,寧願你孤獨終老,徐家又不止你一個。”
女人就像一味粘稠劑,一個女人不行,三代都不會幸福。
無論男人在外面賺錢賺到飛起,一個家庭魂始終是在於女人。
徐沉淵無所謂笑了笑,“挺好,又不用我負責。”
入夜,花園裡的風灌進來,杯裡的滾燙茶水盪漾開來,也冷得快。
徐老太爺又重新沏了一壺茶,“既然無事,今晚就待在這,哪都別去,再多陪我下幾盤棋。”
徐沉淵端起熱茶啜飲,“不走。”
散漫又淡的姿態。
徐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