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2/2 頁)
盧庭先陰惻惻地說:“安排一架直升機,送我們離開。”
莊瞳眼尾掃向對方,“你也知道現在是在公海領域,直升機不是說來就來。”
盧庭先加大力道將木倉抵著,“天亮之前,別耍花樣。”
莊瞳:“好。”
溫橋走到頂層,門口一排肅冷的大塊頭,跟裝甲似的,被馬蜂窩蜇成豬肉都不會動一根頭髮絲。
從香奈兒小金球包取出證件,“借用一下。”
門口是大口頭依然不為所動,穩如磐石。
溫橋上前一步,打算敲門。
門口的大塊頭伸出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溫橋眸色一沉,高跟鞋往對方腳跟用力擰踩,再往對方膝蓋一踹,掙脫對方鉗制,從腿根取出木倉,死死抵在對方腦門上,動作快得讓人看不清,腳步往後退,“都別動。”
所有大塊頭木倉口以肅殺之姿對準她,倘若同時開木倉,她必定千瘡百孔,血肉橫飛,但現在顧不上太多,救人要緊。
“吵什麼?”一道閒散又淡的嗓音傳來。
門從內開啟,男人挺闊姿態隨意倚靠在門邊,柔軟的碎髮蓋住清雋的眉骨,撩起眼皮睨她,如貓捉老鼠,半點不受她威脅。
嗤笑了下,沉寂的眸子深不見底的淵,是絕對的冷漠和殺意,“來,開木倉。”
你不敢開我都看不起你的姿態。
溫橋眸光沉靜如夜,手裡的木倉加重,皎潔的裙襬緩慢後退幾步。
男人薄情又輕視的姿態,她此刻手裡把柄形同虛設,也足夠相信這個男人絕對說到做到,若是她敢,他絕對讓她走不出去,殘忍血腥地死在荒涼寂寥地海域,對何任何一個心理正常的人,誰又能真的漠視自己的死亡呢。
怕嗎?答案是怕的,但同樣沒得選。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整個後背都是薄汗。
男人冷峻的下巴輕抬,沉聲,染著幾分輕佻,幾分不屑,“來,開。”
溫橋沉默不語,眼神卻有凌厲的寒茫在閃動,汗漬浸溼手心,緊繃的弦一直繃緊。
“挺厲害,敢在我面前的舉木倉的可沒幾個。”
不帶怕,狂妄不羈,也野性十足,上位者的威壓是閱歷和身份地位積累的,那種穩重感,那種篤信感,那種目空一切,這種東西還真騙不了人。
她不禁想,他如此薄情的摸樣,面對自己愛人又會是什麼姿態,會不會也有溫柔的繾綣,又翻湧著無數情絲。
後來啊,她後悔又糾結,她還真見到了薄情的,柔情的,強勢的,執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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