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純聊天(第1/2 頁)
小心翼翼的黑暗掩蓋了多少詞不達意,把說不出口的心聲都藏進緘默的空間裡。
她好意思撒野,為了一個外人,理直氣壯的跟他頂撞。
徐沉淵斂眸凜聲,拖長的京調,“把你給慣壞了,哪樣氣人說哪樣。”
尾音上揚,漫不經心的腔調,莫名繾綣,溫柔至極,是錯覺嗎?
溫橋在想,像徐沉淵這樣人,身邊要求更高質量的女人,林小姐越溫柔,越理解他,越認同他。
她只要在他男人骨子裡傳承下來的、天生自帶的自尊、命門、底線踩來踩去,一錘再錘。
徐沉淵心裡面就會自動對比出差距了,興許就會放她走了。
這種做法無疑是危險的,稍不留神就會玩火自焚。
溫橋兩條碧藕在椅子上向後挪動著,是怕的,徐沉淵就像毒蛇一樣步步緊逼。
一團不定時的炸彈,沒準什麼時候,就把人炸得屍骨無存,連渣都不剩。
徐沉淵一點點逼近,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還給他做過什麼?嗯?”
“給他挑袖釦?”
“跟他一起去吃飯?”
“玩得開心嗎?”
“你給他親你了沒?”
溫橋聽出了,徐沉淵意見大得很。
“沒….我那是還人情。”
徐沉淵捻了捻她的海藻發,“那我的人情呢,你還嗎?”
溫橋垂了垂長長的眼睫,“還的。”
比如擾亂四九城的背後那股力量,她幫他揪出來,磨平他的後顧之憂。
徐沉淵氣笑了,摩挲在她針織上衣領上,“要怎麼還?不如用你自己來還我?”
溫橋撫平他領口的襯衫,上面沾了多少林小姐的口紅,“睡一覺,能解決的話?”
徐沉淵斂聲笑了,“誰一覺,不夠。”
溫橋不說話了。
徐沉淵頗為譏諷,“給他鏽手帕?”
一樣一樣來,一樣一樣討,一樣一樣算。
溫橋:“都還沒鏽。”
徐沉淵語氣冷漠如鐵,“準備鏽了是嗎?”
溫橋小聲的開口,“鏽.....鏽的是兄妹款,不是情侶款。”
徐沉淵:“宗先生知道你要出國?”
宗先生這三個字特別沉,一股譏諷味
溫橋:“你也沒問。”
徐沉淵沉冷低磁的聲音一字一頓響起,“你沒長手?我給你發資訊為什麼不回?”
“你知道宗先生,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溫橋,我說得對嗎?”
沉聲,“你啞巴了,回答我。”
眸子有些深,深邃鋒利的視線緊盯著她。
記得清清楚楚,幼稚的,把赤裸裸的慾望羅列成罪行向她征討。
每一句都如同顫慄的弦壓在她心尖上,溫橋手心攥緊地著座椅,“很平常的稱呼。”
徐沉淵:“以後跟宗梨一樣喊他哥,知道嗎?”
這傻狐狸,同樣是男人,宗尋之那點心思他能不懂,天天給人惦記上。
溫橋知道。
她知道個鬼?嘴上說的一回事,行動上叛逆得很。
徐沉淵大掌鑽入她的衣襬,一寸寸的、緩慢的如毒蛇般摩挲她的腰,“這麼會釣男人?這麼懂男人的需求?”
溫橋眼眶有些溼潤,陣陣戰慄,脊背陣陣寒涼,“不是。”
徐沉淵語氣悠悠,“不如也滿足滿足我?我比他還要高位,哄我,我比神靈還靠譜,要什麼都給你。”
清雋的臉近在咫尺,視野裡黑沉沉的,似禁忌色彩。
能想象的,徐沉淵有多惱怒,恨不得將她撕碎。
刻在骨子裡的強烈的尊嚴感,不可能包容的,畢竟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
尊嚴就是男人的命門!
溫橋直到退無可退,靠在椅子後,縮成小小團,溫軟又可憐。
她在醫院時,她問過徐沉淵,他不說的,將她鎖在苟且的陰暗處。
她不痛快,她不盡興。
調整思緒,輕聲,“徐先生,我們不合適。”
徐沉淵半跪著,頂開她的膝蓋,手一下沒一下的掠過她的衣領,慢條斯理的,“說說,到底哪不合適?”
“在這等著我,好跟我當面說清楚,然後去找你的宗先生?”
微微的拈酸,微微的譏諷。
他是手機一直在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