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我敢怪你麼(第1/2 頁)
溫橋知道定不是什麼好話,忍不住羞怯地問,“怎麼改變啊?”
徐沉淵笑出聲,“讓你再也不想離開我。”
溫橋伸出手覆上深邃的額骨,好燙,“徐沉淵,你昨晚去幹嘛了?”
徐沉淵悠然開起京腔,“要查崗了,怕我去找別人?”
要讓她知道昨晚他抽了一晚上的煙,她又要哭了。
溫橋溫軟的小臉蛋貼在他俊臉上,“你發燒了,你知道麼?”
男人懶散的嗓音,“不影響。”抱她往二樓走。
溫橋抱緊他的脖子,又說,“我不該說那樣的話鬧你。”
二層臥室門自動開啟,徐沉淵抱著她走進臥室。
“溫奶奶。”
“我敢怪你麼?你一言不合又跑了怎麼辦?”
不把強她捆在身邊,他割捨不下。
留下了,她指不定什麼時候又跑了,你拿她沒辦法。
造一座華麗的城堡,把她關在裡面嗎?
惱她,也惱自己。
溫橋推搡他,“你先去量體溫。”
清透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滾燙又微妙,徐沉淵眼裡深邃的光亮又濃了幾分。
男人低啞的嗓音,“你比較重要。”話落,她就被丟在柔軟的大床上。
溫橋懂,不是她比較重要,是對他來講,現在比較重要。
面對面躺在被窩裡,徐沉淵的大掌覆在她腰肢上,慢條斯理,百無禁忌地,一一將她剝乾淨,像在剝開裹著奶泡的白玉蘭。
“溫橋。”他或輕或重的吻著她,細碎地吻一厘厘從嫣紅的唇,鎖骨,脖子.....落下。
“嗯?”溫橋摸索一顆一顆解開他的黑襯衫釦子,腰間皮帶卡扣輕響。
鼻尖相抵,彼此起起伏伏心跳與呼吸,肌理間的觸碰,恰如一汪天然泉水在流動。
她的身體被他攪亂得如同被洶湧澎湃的水流攪亂的小舟,一點點沉入水中。
溫橋如同一株淋過雨白玉蘭,渴求甘露,手無力的搭在他肩膀上,“徐沉淵,你…快點。”
徐沉淵低低地笑出聲,低沉又磁性,一隻手禁錮住她的腰肢,身體無聲的貼合,如同柔順的絲綢。
“祖父平時怎麼稱呼我?”抵開她的雙腿。
“清洐。”
“嗯。”徐沉淵滿意地笑了,騰出一隻手拉開床頭櫃抽屜取出裡面的小盒子。
“不用。”驀地一隻白淨溫軟的小手覆在他是手背上阻止了他。
“不要也沒事,真有了,我負責。”徐沉淵再度吻上她,鬆開手,小黑子掉落在地上,順勢握住隻手,“先結婚再考慮也可以。”
說不遺憾是假的,一次也不想給她跑的機會。
他的神色倒映在她眼中,無比清晰,無比認真,放蕩不羈的散漫,好似就是一件習以為常,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她說不出口,真沒那麼容易有。
溫橋雙腿乖巧的纏繞他腰上,緊緊不放。
出類拔萃的徐沉淵,沒有過屈服,沒有過認輸,生會怕她離開。
徐沉淵再度吻上她的唇,溫熱酥麻感來勢洶洶流進她嬌軟的身體,溫潤感如絲滑甜膩的冰淇淋填滿她的心口。
潮溼、纏綿的觸碰,像起伏的水花,拍打在著綠葉,滋養著土壤,直到徹底浸溼,淹沒。
“嗯…不…知道。”溫橋軟熱得似融化掉的糖果,視線上是她鋒利的喉結,再往上少年感清雋深邃的面容。
“徐沉淵.....你很怕我離開嗎?”
徐沉淵溫柔繾綣的說你走了,我怎麼辦?
溫橋擁著他,只想抱緊些,再抱緊些,等他再次退出來時,她撫著他額頭,“你發燒了,先停下。”
男人眉眼染上了水漬,再度一邊包裹似柔軟的腰身往他身體裡送去,一邊修長指節抹開胭脂紅,“等下就好,張嘴。”與她纏吻。
一場又一場,空氣中流淌著青草落英的香氣。
飛機執行,暖燈光照安靜地亮著,不知火熱與糾纏進行了多久,殘陽被月色吞噬殆盡,天上的星星好像又亮了些。
管絃樂,起起伏伏,晝夜相接。
野貓一聲聲綿軟的叫聲灑在月色裡。
她好想逃阿,聲音模糊絕望的喚他,“徐沉淵,你到底好了…沒有啊?”
“等下就好。”
“這話你已經說了八百遍了。”
軟綿的手如貓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