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天道淺悟有思量,尋蹤無痕仍渺茫(第2/3 頁)
婆婆剛把話說完,還想看著至尊寶此間所為,忽然覺得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又驟然襲來,心中一動,可是臉上卻毫無動靜,只是對煙兒笑笑:“婆婆年紀大了,這夜裡不睡一會是熬不住的,可陪不得你們年輕人折騰——煙兒,你陪著他把這裡清理乾淨,天明再用我教你的法子把那些可憐人救醒。婆婆這就要去歇息一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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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所說的可憐人,只是那些一併迷暈的乞兒。
聽說婆婆要去休息,至尊寶連忙給她指了指秧雞麻桿的破屋,“婆婆,那裡就是他倆的屋子,您大可去裡面歇息睡覺,這邊的事兒就放心交給我們罷。”
“哎!”玉笙煙答應一聲,“婆婆,要我陪著你去麼?”
兩人同時開口,那婆婆只是呵呵笑了兩聲,揮手道:“無妨無妨,幾步路的距離可還難不倒我個老婆子…你們守著那兩個小子,就不用來管我了。”
兩人再應一聲,看著婆婆緩緩朝著屋子走去,這才又放心過來開始收拾。
不多會,那些屍體全部扔到了火堆上,也不知為何,這屍骸燒起完全沒有任何的屍氣,也沒有那種惡臭無比的感覺,反倒有些像乾柴入火般的噼啪作響,反倒是不再需要添柴加火自己就燒得旺盛無比了。
至尊寶和玉笙煙坐在秧雞麻桿的旁邊,看兩人呼吸平穩似乎性命已經保住了,這才放心,閒來無事便把雀兒山分別之後的事情拿來分享,也算得上是消磨——他心中雖然對那婆婆的瓶子有所好奇,可卻一言不發,絲毫不敢過問…
如此過得半響,那時間也轉到了寅時,玉笙煙這一日又驚又怕,自己本身也累得厲害,不知不覺竟然漸漸昏昏睡去,至尊寶見她熟睡自然不去打擾,只是將自己身上的破衣裳脫下披在她身上,獨自守著那埋在泥土中的二人。
月色皎皎,火光倒映,只把那玉笙煙的臉龐照得格外美麗嬌柔,說不出的可愛,但看她臉上甜笑不已,也不知想起了什麼好玩之事…
至尊寶看得幾乎呆了!
他就這樣呆呆的望著,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忽然感覺身子一涼,整個人從頭皮開始一股股的發麻起來——他心中知道這定然是黑白無常路過此地,也是最關鍵的時候,連忙站起身來!
果不然,距離不遠處的牆壁上一閃,有個全身慘白衣帽之人出現在了宅子中。
至尊寶見那白衣人熟悉,連忙走上去行禮:“七爺,您好!”他上次在城隍廟遇見之時還不明白是白無常,後來經由八月一說才明白了,此時自然不會再說什麼要‘玩玩舌頭’之類的孩子話,只是按照那法門的規矩去見面施禮。
因為他心中還有個事兒,一個極為重要的事兒要問那白無常!
白無常本身也只是巡視而已,沒想到出來之後居然有人朝自己行禮,看那架勢分明看能見到自己,心中也是一驚,待到看清楚之後才哈哈笑了兩聲:“原來是你!——這世上有陰陽眼、天眼、通冥眼之人本身不多,我就說怎麼這裡又來了一個,沒想到卻是你啊,真是有日子沒見了,怎地沒留在五輪宗那裡了?”
他所說的五輪宗指的是城隍廟,至尊寶心中也猜的,於是點頭道:“出了點事兒,我和爺爺分開了——七爺,我有個事兒想請教你一下,不知可以麼?”
按照地府規矩,白無常鬼名叫謝必安,黑無常鬼名叫範無救,也稱七爺、八爺,兩人性子都是極怪,若是你叫黑白無常,那就大大犯了忌諱,只有稱呼七爺八爺才會搭理你——這是閒話,我們暫提不表。
白無常皺眉道:“你是五輪宗之人,原本是可以來陰司檢視些事情的,但是這只是那些判官的事,和我們沒有關係,我也並非一定要作答——不過,相逢即是有緣,既然今天在這裡碰上了,你就暫且說說罷,若是能告訴你,我再說,可好?”
“謝謝七爺!”至尊寶連忙大大的又鞠了個躬:“請問一下,我爺爺,也就是五輪宗弟子王八月,他究竟是生是死,身居何處?”
“嗯?”白無常心道此事也不難辦,於是便哈哈點頭,“此事倒是簡單得緊,若是這等問題,我倒是無妨能告訴你…你且稍等片刻,待我檢視究竟。”
說完那勾魂牌翻掌便出,他舉起勾魂牌念動咒語:
“塵穢消除,九孔受靈;鬼魅一切,四生霑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槍殊刀殺,跳水懸繩…令!彰命數,現三生,汝生汝死歷歷分明!”
念動完畢,他拿著牌子朝後面一看…不知怎地,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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