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章 有情有義得憐憫,無懼無恐初豪情(中)(第2/3 頁)
先到這裡看看情形,若是有機會幫得一幫便先來取些銀錢,倘若情形不對或者那茅山道長真有本事,自己就回去先尋那癩痢頭的晦氣——可此刻偏偏看見個二不掛五的架勢,反而一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唉!還是看看再說了!”
他心中正如此考慮,忽然看那道士開啟了個身邊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張黃符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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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紙張色澤暗淡,斑駁褪色,竟然像是從墳頭取來的一般——至尊寶當時心中便咯噔一聲,心中生起了老大個疙瘩,解也解不開!
因為他分明看見了那黃符紙上凝聚的怨毒之氣,盤旋不止,直追那慘死冤屈之人。
接著,那道士又從個匣子中取出兩條壁虎,手起刀落斬下頭來,將血水滴落在碗盞之中,文武筆在掌中一翻,飽蘸鮮血,在那黃紙上疾書起來。
書寫完畢,他手在空中那迎風一搖,黃紙忽忽便燃了起來,道士微微一笑,朝著樓家眾人解釋道:“諸位靜候,我這裡便即刻開始作法擒那妖孽了,若有屬雞、羊、馬之人,請轉身迴避。”
樓家中倒是沒人轉身,只有兩個護院避過了臉去。
道士點點頭,腳尖在那桶蓋子一挑,把這黃符紙扔了進去,口中喝道:“請把二小姐帶過來!”那樓康立刻轉身到了旁邊小屋,很快便扶了那樓蘭出來。
只看這樓蘭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似乎已經沒了直覺,那長長的口涎順著唇角滴落也不知道,整個人就像個白痴傻子一般。
獨獨有那頭上的白色狐皮赫然,上面拖著黑色長髮與白色狐毛混雜一起,風中微微抖動,飄揚不已。
至尊寶頓時感到了一股說不出的戾氣,就像尖針般扎得腦仁生疼——未等開口,腦海中天吳已經驚呼了一聲,“好重的凶煞之氣,好厲害的東西…喂,這是何等情形?”
他立刻便壓低聲音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秧雞麻桿看他自言自語,心中也不知怎地就騰起了種說不出的懼意,卻是不敢離開,只是呆呆伏在牆頭,冷汗順著額角就淌了下來。
這邊說話,那邊道士卻未閒著,他伸手取出個堅木海碗,另一隻手從桌下箱子中拿出活蛆一杯,蜘蛛、蜈蚣、蠍子若干放進碗中,然後又取了一瓶子淡黃色的屍液倒進其中,頓時聽得那碗中吱吱嘎嘎無數細碎之聲。
樓家之人頓時面露恐懼厭惡之色,都朝著那唐元望去,唐元咕嚕一聲嚥下口口水,艱難開口道:“要不,再看看?”
樓大山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道士將這碗放在那香案之上,口中唸唸有詞,又是無數的黃符撒將出去,點香焚燭,手中棒槌在那碗中一陣亂搗,將那碗中之物碾成漿糊——
“雞血!”
立刻便有了樓家之人把雄雞拎起割斷咽喉,鮮血淋漓碗中,將那漿糊融成血紅一碗——他叫人將樓蘭帶將過來,手中那血水朝著樓蘭的頭上猛然淋了下去!
頓時只聽嗤嗤作響,那樓蘭頭上的狐皮頓時冒起了無數的白煙,頭髮和狐毛就如活過來一般,不住的自己抖動起來!
那道士猛然把桃木劍拿起,挑起一張桌上符紙,側著劍背拍在樓蘭頭上,口中誦道: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殺鬼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炁常存——敕令!妖魔外道急急如律令!”
啪啪啪連拍擊下,猛然把那桶拿上香案對著樓蘭,怒喝一聲:“何方妖孽,還不速速現形?”他喝得一聲,手中桃木劍也就朝著那樓蘭頭皮和狐皮之間的縫隙插去,朝上面發力一挑——
“糟了!”正在此刻,至尊寶暗自叫了一聲:“要出事!”
果不然,這一挑非但未如他所願將那狐皮挑將下來,反而只聽咔嚓一聲,那桃木劍從中齊齊而斷!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咔嚓嚓幾聲響,香案上的香火蠟燭盡數斷成兩截,紅繩也噼噼啪啪的碎成了無數!
陰風驟起,黑煙翻滾,院中忽然被一片無邊的黑暗籠罩了起來!黑暗之中,但見無數猩紅的眼珠,一對對的從周遭圍了過來。
ps:清斯濯纓,濁斯濯足矣,自取之也!——出自於《孟子離婁上》,意思是:水清就洗帽帶,水濁就洗腳了,這是由水自己招來的。後面緊跟著的話便是:夫人必自侮,然後人侮之;家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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