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零章 著意洞察自鬼祟,憐憫心善有端倪(第2/2 頁)
轉身與那天吳朝著小村歸去。
如此不急,歸程自然便慢了些,等他到那左近之時,已經有結隊的臨村他鄉之人嘴裡哼著戲文,手裡拿著玩物,背上再揹著個孩子,各自歸去。聽他們口中閒聊,自然就免不了提到白蓮教活神仙未到之事,說是村長與村裡幾個大戶為此還掰扯了半響,鬧得氣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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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戲已然完了,白蓮教眾人未到,那掰扯一番是免不了的——可這些與至尊寶無甚關係,現在他所要做的,不過是找到玉笙煙,然後與她一道盡快趕去白蓮教總壇找到令牌,隨後前往下一處…
倘若密宗也要前去,那倒是可以想法子探一探究竟!
至尊寶一心想要快些把此事了結,然後趕路,誰料事兒並非他所想象的那般——等回到那義莊一看,玉笙煙並未在內等候,包裹、馬匹俱在,但是偏偏人不在內,也不知去了何處。
他心中生疑,在房裡轉了兩圈,剛說出門去尋,那看義莊的老頭兒已經拎著壺老酒,嘴裡叼著根竹籤,滿嘴哼著小曲推開了莊門,一見他便嚷道:
“哎呀,你可算是回來了!”
“老爺子你找我有事?”至尊寶見狀便停駐發問:“怎麼?”
老頭子擺擺手,“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和你一起那個女娃子找你,”他搖搖晃晃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口中道:“我今天在社戲場上遇見她了,女娃子說有個什麼事兒急著去辦,又說怕你回來找不著著急,這便隨手寫了個條子叫我帶給你…等等,我找找…”伸手在懷裡袖筒之間一通摸,嘴裡還嘟囔著:“不會丟了罷?分明記得是塞懷裡的啊…那裡去了…”
這一說搞得至尊寶心中焦急,又不好催促,只能坐在那處等他翻找,可是這老頭兒分明是在社戲上已經喝得有些高了,左右半天愣是沒翻出來——正在急躁之時,天吳所變的那小犬忽然跑過去,在他褲筒邊咬住一物,然後朝外一拉!
從那褲腳筒子里拉出來的,正是一張寫了小字的黃紙。
那老頭兒一看,猛然一拍腦袋歉道,“哎呀,原來在此!我塞在腰間的,不知是不是用力得猛了,所以塞進了褲襠裡,呀呀,可真是對不住…”至尊寶哭笑不得,只管嘴裡含糊應著,不多管,便把那黃紙細細看來。
上面所書正是玉笙煙字跡,寥寥數語而已:
‘突有事端,救人為上,歸來之時請來村外破廟碰頭——玉。’
“村外破廟?”這樣一提至尊寶想了起來,兩人來時似乎曾路過某個廢棄的小廟,看著早已荒廢多時,所以當時亦未留意,可是現在她又怎地到了那處?——他心中所想,嘴裡便不由小聲嘀咕了一句:
“那裡又會有什麼事端,救什麼人?”
“你說的是我們村外面那早沒人居的破土地廟麼?”老頭兒還滿嘴正在為剛才是事兒道歉,可是一聽這話便接了話頭,“怎地沒人?就在前不久,那裡住進了個要飯的花子,看模樣倒是年輕俊俏,可是整個人像沒骨頭般的,在地上坐都坐不住,只能癱著;還有,那花子腦子也有問題,常常在沒人的時候自言自語,倒是駭人得緊——他又怎地了?”
聽那老兒之言,至尊寶這才恍然大悟,心道怕是那玉笙煙發了惻隱之心,去為那花子治病救命之類——可這些事兒不便對老頭兒明說,也只能假裝不知道的嗯嗯啊啊幾聲,嘴裡說著不著邊的閒話,出了義莊大門。
出門之後他徑直便沿著村裡大路朝外而去,一路上也不和那些晚歸之人閒話,只是趕著,不多久已到了荒野之處,那破廟便堪堪出現在了面前。
透過那洞開的破門,遠遠也就瞧見了內中情形——只見玉笙煙正半蹲在地上,看似在調配個什麼東西,而她身側不遠處破席上躺著個半死不活的人,看不清面目,只瞧著那三火隱隱約約,似燃似滅,猶如那風中殘燭一般行將就木!
“唉!救得一命是一命吧,”至尊寶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是何緣故,救不救得…”說著話,這便想要近前——可是他剛剛邁步,忽然眼角瞄著那廟頂上不知什麼東西猛然閃了過去!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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