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養胎(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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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餘聲日記：寶寶在我肚子裡慢慢長大，我開始感覺並不只有我一個人經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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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相對無言許久。

&esp;&esp;病床上的小姑娘神情憔悴，身形羸弱。

&esp;&esp;“你還太小了，這個孩子不能留下。等你養好身體，爸爸帶你去打掉他好嗎？”這是他最後的底線。

&esp;&esp;餘望國嘆了口氣，把手放在女兒小腹處輕輕撫摸，四五個月的孕肚隆起的程度也並不明顯，懷孕這麼久都沒被人發現。

&esp;&esp;小姑娘啜泣著點了點頭，小臉白生生的，相當可憐。

&esp;&esp;如果懷孕的事能這樣解決，不失為最好的選擇，她甚至都不需要公開寶寶的身份。

&esp;&esp;“去和你那個男朋友分手，聽到了嗎？”

&esp;&esp;哪來的男朋友？她只和他做過愛。

&esp;&esp;“連套都不帶的男生，不懂得保護你，一點都不值得你惦記。”

&esp;&esp;你把我當成媽媽做愛的時候又為什麼不帶套呢？你們倆四十多歲的年齡還想著要二胎嗎？

&esp;&esp;餘望國循循善誘的話讓她羞憤的同時又在想，不知道若是他知曉了與她上床的人是自己，會是什麼反應呢？

&esp;&esp;“唉——”

&esp;&esp;“這個事可以別告訴媽媽嗎，爸爸？”男人看向女孩，盯到女孩心悸，“我不想媽媽煩心。”

&esp;&esp;“知道了。”

&esp;&esp;“爸爸，我想出院了，我不想在這兒。”安靜不了多久，餘聲又鬧著要出院。

&esp;&esp;“聽醫生的。”男人面色不佳。

&esp;&esp;“那你去問問吧。”撒嬌的語氣。

&esp;&esp;餘望國聞言看向她的臉，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

&esp;&esp;終是不忍讓她的期待落空，去辦公室找到面熟的醫生問後，轉頭告訴她，“住一晚，明天帶你走。”

&esp;&esp;“好吧。”

&esp;&esp;醫院的下行電梯裡，餘聲被餘望國護在最裡的一角。

&esp;&esp;身高差距導致女孩子初見雛形的孕肚對上了他的下腹。

&esp;&esp;“叮”，電梯到下一層後開門。

&esp;&esp;進來一排人。

&esp;&esp;狹小密閉的空間被擠壓，父女倆的距離被迫近了些，呼吸間都是對方身上的味道。

&esp;&esp;將近飯點時間，人潮異常洶湧。每層樓都要停一下，沒有超重就硬生生塞進更多人。

&esp;&esp;“嘿，裡面的兄弟往裡面再擠擠，麻煩了。”

&esp;&esp;也沒等裡面人的同意，下一秒又是人體的擠壓。

&esp;&esp;餘望國被擠向餘聲，身體幾乎完整地與她覆合在一起。

&esp;&esp;人擠人。

&esp;&esp;一方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胸口上方，另一方的呼吸噴灑在女孩的頭頂。

&esp;&esp;熱切，有點喘不上氣。

&esp;&esp;下腹隱約有抬頭的趨勢，硬梆梆地抵住她的小腹。

&esp;&esp;“爸爸，到了。”餘聲紅著臉小聲地提醒。

&esp;&esp;回過神，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已緊緊纏抱在一起。

&esp;&esp;手忙腳亂地放開女兒，餘望國率先走出電梯。

&esp;&esp;或許他應該感謝秋天，風衣外套遮住了下身鼓起的難堪。

&esp;&esp;或許他也該感謝餘聲，給他留了幾分薄面沒有提起這幾分鐘的失智。

&esp;&esp;週一至週五仍是正常上學。

&esp;&esp;慶幸的是，餘望國找人脈幫她弄到了一張身體證明，避開了孕事的公開，又能讓她在日後在校的一陣逃避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