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第2/2 頁)

下子就明白了他在問什麼，禁不止露出了一抹柔和而苦澀的笑。

&esp;&esp;“你是在問為什麼即便你想第一個拿我開刀，我也仍然這麼淡定，甚至還有閒心向你告白麼？”

&esp;&esp;瑛二一言不發地注視著他，顯然是預設了。

&esp;&esp;赤井秀一笑了笑，抬頭吸了口煙，又緩緩將煙霧撥出來。

&esp;&esp;“我當然也是不甘心的。”

&esp;&esp;他這樣冷靜地說道。

&esp;&esp;“但我同時也比誰都清楚，你是一個無比理智又殘酷的人，你不可能為了某個人捨棄大局。所以，比起費心去更改你的決定，我更傾向於在最後的時間……”

&esp;&esp;他頓了頓，有些滯澀的聲線終於暴露了些許真實的情緒。

&esp;&esp;“……在最後的時間，把話對你說清楚。

&esp;&esp;“更何況，你也不可能在正事上開玩笑，既然這樣，作為遲早要被消除記憶的人，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麼區別呢？”

&esp;&esp;“……這樣嗎。”瑛二微微攥緊了衣服，藍眸有些暗沉，“抱歉。”

&esp;&esp;“不是你的錯。”

&esp;&esp;赤井秀一搖了搖頭，轉移視線看向前方，過了幾秒，又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esp;&esp;“真羨慕他們啊……”

&esp;&esp;“什麼？”瑛二面露不解。

&esp;&esp;“波本和蘇格蘭。”赤井秀一用平靜的聲音念出了這兩個代號，偏頭觀察著瑛二的神色。

&esp;&esp;“或許連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對他們有著對別人沒有的偏愛。——是因為他們是你的學生嗎？”

&esp;&esp;還是說，你心裡其實……

&esp;&esp;“有嗎？”千手瑛二挑了挑眉，驚奇的樣子彷彿真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有這個傾向。

&esp;&esp;赤井秀一失笑，有些無奈地搖著頭。

&esp;&esp;這個人的偏愛，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esp;&esp;先不提夏目瑛二還是科涅克白蘭地的時候，就說最近——

&esp;&esp;這個人讓自己監視琴酒，從而達到同時觀察他們兩個人的目的——也就是既觀察他的立場，又觀察琴酒是否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