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偷令牌(上)(第3/4 頁)
陳長川不愧是跟她一起長大的,白綺恩此時確實憋著壞水,想著用什麼辦法拿到令牌。
有了。
白綺恩坐好了,找話閒扯說,“長川,咱們這麼久沒見面,一見面沒說上幾句話,爹爹就拉你去書房談公事,我挺好奇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塞外風景是不是挺美,長川,你給我說說唄,好歹咱兩一起長大呀。”
這個丫頭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陳長川也坐好,“塞外有什麼好談的,我這些年一年幾封信都跟你說。”
白綺恩抬手擺擺道,“長川,喝酒吧,我想聽你親口說。來,霜雪,上上好青峰酒。多來幾壺。”酒量她還是有的,十歲那年她帶著長川跑到家裡酒窖下偷酒喝。
陳長川心中搖搖頭這個丫頭肯定是要憋壞了,她還是這麼單純可愛,一點兒不長進,怎麼能讓人放心,不過他會護她的,這個傻丫頭,傻可愛傻可愛的。
“你酒量不行,你知道你第一次喝酒什麼樣子。”
“我們第一次是在地窖裡喝,爹爹買來的酒很好喝呀,你也喝,不許說是我逼你的,你喝得挺歡喜的。”白綺恩一副要跟你促膝長談樣子。
陳長川雙手一攤,“我沒說是你逼的。”
霜雪和翠墨端著幾壺青峰酒上來。
“霜雪,今兒我和長川不醉不歸,你跟爹爹和孃親說晚飯他們自己吃吧。是吧,長川你倒上。”要是爹爹孃親來了她還怎麼下手,她想灌醉了長川到時候拿令牌還不是輕而易舉事情。
自家姑娘一個眼神一句話霜雪就能品出裡面不一樣的味道,她和白綺恩心知肚明的對視一樣,應了聲‘是’帶著翠墨下去了。
“長川,你怎麼倒這麼點,不夠塞牙縫的呢,我來,我來,這點事都做不好。看我的。”白綺恩見陳長川只倒了不到半杯兩,立馬不樂意,這麼點酒怎麼灌醉人呀。自己搶過酒壺給兩人倒了滿滿一杯,雖然那杯子很小,雞蛋大小,但酒烈呀。
陳長川阻攔不及,白綺恩的酒量多少他最清楚,說一杯倒是好聽的了,何況他這青峰酒是加工過,更烈更有勁兒,後勁特大。
“你攔我作什麼呀。”白綺恩舉起杯子就要仰脖子喝下去,一隻手拽住她手腕,她抬眼看過去是陳長川。
陳長川道,“你要跟我聊小時候事情也不用喝醉吧,再說你那酒量,”
“我那酒量怎麼啦?”白綺恩當年是被陳長川揹著出了酒窖,那時她醉成爛泥軟軟趴在他身上,甜甜睡。
“你就是一杯就放到,你要喝酒咱們喝果酒,那個甜絲絲的好喝。”陳長川覺得還是實話實說好了。
“你看不起人是吧,我怎麼就一杯倒,我喝給你看。”說著推開陳長川的手臂,一杯子仰脖子一乾二淨。
“依依”陳長川忙過去扶住已經有些暈暈乎乎的白綺恩。
綺恩被陳長川的話一激,往了喝酒的原來目的,迷迷糊糊笑道,“你看,我沒醉是吧,怎麼外頭全是星星,我們什麼時候到外面去了。來,幹。”
“別喝了。”陳長川一手扶著醉得迷迷糊糊要暈倒的綺恩一手要去奪她手裡的酒壺,結果慢一步。
綺恩又幹了一杯,這會直接醉死過去了,睡在陳長川的胳膊彎裡。
陳長川看著懷裡醉睡過去的人兒,小臉粉白粉白,喝了酒後勁兒上來臉頰紅撲撲,像個蘋果,鮮嫩多汁,看著有人可口真想咬上一口。
陳長川嘆了口氣俯下身子,在她紅潤嬌豔欲滴似玫瑰的小嘴上輕輕一啄,特別輕,特別愛護,怕重了驚醒她一樣,呵護稀世珍寶呵護著她的。
一秒後他直起身子,看著懷裡的人兒,睡得真是甜美,無知無覺,被人賣了數錢都不知道,真是個傻丫頭。
記得初次見面時候你衝我笑,給我好吃送我好玩,我總是不理你,後來你生氣乾脆用石子砸我,還衝我做鬼臉逗引我去追你玩,我沒理會你,在我眼裡你是個什麼事不懂小屁孩。
有次我被鄰居家孩子砸石頭,你過來拿起大石頭砸向他們,護在我身前大聲對他們說,“你們不許欺負他,他是我的人。”
事後我第一次跟你說話問你為什麼。
你說什麼為什麼,我說為什麼護我,你拍拍我肩膀說,“你進了我白家的門,就是我們家的人,我自然是護著你,你放心,有我罩著你,他們以後不敢欺負你了。”
綺恩,那是我頭一次有種被人保護感覺,心裡頭暖暖的,跟現在一樣。出征四年裡閒暇時每時每刻都想你,現在我回來了,你也長大了,你說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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