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張良計(第4/4 頁)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陳長川這個壞傢伙使勁捏壞,在她們吃飽睡足第二天推了房間帶著她們要趕回名都。明其名曰要趕在中秋節之前回去。
回去就回去,綁著她的手把她牽在馬後面算怎麼回事,白綺恩想要用牙齒咬掉手腕上的粗糙的繩索,但看著太髒了,不大想下嘴巴,她舉著被綁著的雙手對騎在白馬上該死的混蛋的陳千刀殺道,“你什麼意思,不會想把一路綁回名都吧。”
挨千刀的陳長川臉上帶著溫和如春風的該死笑容,回頭看著面色低沉嚇人的白綺恩,見她嫩滑的手腕上捆著粗糙的繩索,下馬走到她面前在她手腕上的繩索裡面墊上手帕防止蹭破皮。
“假惺惺”白綺恩哼了聲別過頭去,“你就是把我一路牽回去我也是那個也是實話,你分明找藉口故意欺負我,你讓我丟人,你臭傢伙。”說著說著委屈上,說著面前一黑,她腦袋上多了定黑紗斗笠,正好罩住了她整個腦袋。
陳長川給她繫好斗笠繫帶,語氣十分溫柔說道,“這樣不丟人。綺恩,我是怕你被別有心人利用。”
白綺恩氣憤道,“胡說,你就是欺負我。”
陳長川見她還是如此倔強,無奈聳聳肩膀,走到前頭跨步上馬。做好後扭過頭看了眼帶黑紗斗笠看不清神情的白綺恩,心裡頭無奈透,他也不想這樣。
他調整好姿勢,雙腿一夾緊,手上抖了下馬繩,牽著伸手帶著黑色斗笠的白綺恩漫步走著。
好在金武在客棧時候已經跟他們分別過了,他要趕路上京,沒空閒多逗留。要不然白綺恩覺得自己可以直接一頭扎進臭水溝,沒臉,不要見人了。
霜雪跟在後面陪著白綺恩走,她手裡拿著水壺,姑娘要是口渴了時候她可以給喂些。
該死挨千刀萬剮的陳長川真的牽著她走一天路,一天啊,白綺恩覺得自己被牽著走已經夠丟人了,腳底走得如同針扎刀割般疼痛。
好不容易尋了家算可以的客棧,白綺恩一進屋子撲在床上,霜雪端著水走進來時候,見姑娘的背躺在床上,肩膀一聳一聳抖動,可見是委屈忿恨極了。
“姑娘,沐足啦。”霜雪端著水到白綺恩床前,白綺恩嚶嚶嗯嗯鼻音有些重,難道是哭了,待她轉過身做起來時候,霜雪一看白綺嗯還真抽泣起來,霜雪心疼極了。
川少爺這次太過分了,他怎麼說也是跟姑娘一起長大,怎麼忍心把姑娘捆在馬後面牽一天。
主僕倆人一起埋怨起陳長川今日的狠心。
白綺恩噘著嘴巴氣憤道,“哪有他這樣做人,要不是我爹我娘把他養大,他能長大嗎?長得這麼好?能當上大將軍嗎?狼心狗肺東西,輕點,輕點。”
“姑娘說得對。”霜雪邊應和邊給她脫鞋襪。
“他這樣的人配當將軍嗎?對我不好肯定不配啊。”
“姑娘說得對。”
“應該讓皇帝知道這個狗東西的真面目,撤了他的職,貶他到邊陲當苦力做苦工。
“想撤誰的職貶誰到邊陲當苦力啊!”有什麼比背後罵人給當事人聽到更尷尬。
真是罵誰誰到。
陳長川也知道自己今天過份,但不嚴厲些不行,她性子那麼單純萬一被人利用欺騙怎麼辦?
想著想著腳步不由自主走到白綺恩房間門口,正好完整無誤聽到她氣憤填膺要貶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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