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張良計(第2/4 頁)
,而後認命大聲道,“走吧。”
陳長川把他們帶回了河谷縣城,另找了一家好點的客棧,開了三間房間,讓白綺恩和霜雪老老實實在房間裡待在。自己則下去和金武敘舊閒聊。
白綺恩想要偷偷溜出去,她一開門外面居然有陳長川的衛隊看守著,這算是什麼,她踢翻了屋子裡的一個桶子,氣憤道,“他是想把我當犯人一樣看管了。”
霜雪端來樓下走好的美味佳餚,這些可比她們趕路時候吃的好多,聽說是川少爺特意叮囑廚房另外做的,雖然比不上府裡,但味道絕對料理極佳。“姑娘,你現在生氣也沒用,還是想辦法待會兒怎麼應付川少爺的問話吧。咱們可是私自偷拿他的令牌啊。”
是啊,霜雪說得沒錯,白綺恩這才想起自己要應付長川呢,於是端起菜餚吃起來。
嗯,味道不錯,難道是長川把家裡廚子帶出來啦,自己下次出關時候把廚子帶上,路上的乾糧太難吃,客棧沒什麼新鮮好吃的。
白綺恩一路上沒怎麼好好吃過,現在和霜雪兩人在屋裡大快朵頤吃起來了。
陳長川果然很守信用,他和金武把酒言歡訴說各自別後的事情,談些軍中逸事,談得很樂乎。飯飽就足後他和金武各自分開,他頭腦清醒立刻走到了白綺恩的房間,敲了敲門。霜雪來開門,霜雪喚了句川少爺,陳長川沒看霜雪揮手讓她出去,徑直走到坐在桌子前百無聊賴的白綺恩跟前。
陳長川拉開一張凳子在她旁邊坐下,閒情雅緻到了兩杯茶水,一杯給自己,一杯推給白綺恩,抿了口茶水道,“說吧,拿我令牌出關做什麼。”
白綺恩打定主意咬死不承認,反正他也沒什麼證據,“我沒拿你令牌,別自己弄丟怪我頭上。”
陳長川看她這幅死不認賬的樣子,從腰間拿出被白綺恩落在小客棧的令牌,深棕色的。“人證物證俱在,你老實坦白,要不然義父義母知道可不好。你以為你說去廟裡祈願真能哄住他們。”
“你跟蹤我?”白綺恩轉過頭看著他。再看到她那千辛萬苦才偷到手的令牌,那個恨啊。
陳長川將令牌拍在光滑的桌面上,不鹹不淡道,“這令牌是假的。”
白綺恩不可置信看看令牌,再看看陳長川,他一臉淡定自若,要是令牌是假的他怎麼可以這麼淡定不著急呢。
陳長川抿了口茶接著道,“我早知道你要偷拿我令牌,造了個假的,真得令牌我沒事不會隨身攜帶著。”
白綺恩心中震驚,他這麼精明,“你什麼時候知道我要拿你令牌呀。”
“在你盯著我腰帶不停看時候,你哪裡是喜歡什麼藍色紅絲紋腰帶,我腰間沒掛什麼東西,也就是這令牌,你那天其實是想灌我酒吧。”說著身子前傾目光直勾勾盯著白綺恩。
白綺恩在他眼中看到戲謔,她身子後仰,“我,”一個我字出口後,思維轉變下,想著再狡辯下沒意思,陳長川這個混蛋早知道,故意的這是。“我是想出關,我想去看看以前關外的朋友,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在關外長大,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對不對,長川。”
陳長川做回身子,“說實話。”
白綺恩身子也坐直,“我這就是實話呀,看看小時候的玩伴怎麼啦,很正常啊。”說得理直氣壯,好像跟真話一樣。眼睛溜溜小心偷看陳長川。
“我數到三你沒說實話,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啦。”陳長川嘴裡輕描淡寫放著狠話。其實他是怕白綺恩給有心人利用,現在戰事剛完,民心不穩,朝廷裡波譎雲湧,人事變動,皇帝是雷霆雨怒想要啟用一些新起學子,這時候可不能出什麼岔子。綺恩可千萬別牽扯進去。
一聽陳長川說要對自己不客氣,白綺恩吃軟不吃硬,她拍著桌子怒道,“不客氣,你是想找爹爹孃親告我狀對不,你去,反正我最多是挨我爹爹孃親一頓罵,我是他們親生女兒,他們還能打死我不成,你去啊,去啊。”
陳長川看著她跟激怒的小野獸一樣亂咬人,好笑好氣好愛,輕聲道,“我可沒說要找義父義母告狀,再說了你從小到大那回兒闖禍不是我給你頂鍋,再說要跟義父義母說的話,我還需要親自跑來找你,說實話你為什麼要去關外,是有人叫你去的?”
白綺恩好氣,她坐好扭過去不看陳長川,很是苦惱,“長川,你管我那麼多幹嘛呀,我就是想出去關外。好啦,好啦,我說,我有點很重要的東西在關外丟了,現在想起來怪可惜,想要去找回來,你明白了吧,令牌給我,爹孃那兒你得給我保密。”說著很理直氣壯扭回身朝陳長川伸手要真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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