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2 頁)

的煙霧，灰白色的煙霧靜悄悄的在半空中消散，硝子突然又開了口：“想了一下你早晚要知道的吧，還是和你說吧。”

&esp;&esp;“什麼？”你回過神來。

&esp;&esp;“傑死了。”

&esp;&esp;心臟重重的跳了起來又摔回原地，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esp;&esp;你幾乎以為哭的人其實是自己。

&esp;&esp;你猛地站起來，硝子抬頭看著你，於是你又茫然無措的坐了回去。

&esp;&esp;她吸了一口煙，又緩緩的吐了出來，多天連軸轉熬夜帶來的黑眼圈在煙霧中也模糊了，你看不見她的表情，只聽到的對方毫無感情的聲音：“殺了那麼多人，早晚會是這個結局吧？”

&esp;&esp;是誰？

&esp;&esp;你張了張嘴，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喪失了發出聲音的能力。

&esp;&esp;燃成灰的菸頭被彈進垃圾桶裡，硝子低頭笑了一下，好像知道你要問什麼：“五條悟親自動的手。”

&esp;&esp;……

&esp;&esp;五條悟親自動的手。

&esp;&esp;直到和他走出校門時你都沒從這句話裡回過神來。

&esp;&esp;五條悟在你面前揮了揮手掌：“還在發呆嗎？難道說被硝子迷了神嗎？”

&esp;&esp;你拍開他不安分的手，在校門外停下腳步，轉過身凝視著這扇熟悉的大門。

&esp;&esp;硝子大部分時間都是個乖學生，但夏油傑，五條悟和你都不是。

&esp;&esp;你們總是逃課，所以其實翻牆的次數遠遠多過光明正大走校門的次數。

&esp;&esp;夏油傑經常夥同五條悟騙你的零食，之前還坑過你排很長的隊去買新出的遊戲碟子——買之前和你說是很有名的乙女遊戲。

&esp;&esp;剛認識的那個冬天，你們還一起去泡了溫泉，那家很有名的店在鄉下，黃昏的時候五條悟非要去水田裡捉什麼青蛙，硝子還在酒店裡換衣服，於是你和他坐在田埂上，陽光嘩啦啦的倒在你們身上，他一邊笑聽你抱怨關於咒術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