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第2/3 頁)
。”
慧言大師送回來的時間將好,褚尋真進去時,蔣紅蓉才與幾位夫人聊完,只以為她是在丹曄寺裡自逛許久才回。
褚尋真也未說自己迷路到普函住持的隱居處,免得又是一陣擔憂問候。
回去後,蔣紅蓉將求來的籤子交給長子,“拿好,上上籤。”
褚空寧扶額輕嘆,褚空澤吭哧偷笑。
“娘,咱們這樣的人家,求與不求,都是上上籤吧,又何必去丹曄寺多此一舉。”褚空澤道。
蔣紅蓉氣笑,一記巴掌賞給褚空澤的後背,“那怎能一樣,等你成婚前,娘也要去給你求的。”
褚空澤齜牙咧嘴,“那萬一要是下下籤呢。”
“”
蔣紅蓉挽起勾勒出紫綃翠紋的雲緞袖口,順手抄出被做的壓實有分量的金絲條紋紅布老虎,砸在褚空澤身上,怒道,“臭小子會不會說話!”忒氣人。
褚兆年同瑞年靠在一處,含著胖手指,看孃親將他的布老虎哐哐砸在二哥的身上。
褚尋真搖搖頭,將青釉雲紋的茶釜從爐上挑下,倒進同樣素紋精緻的杯盞內。
褚空澤線上討打,最後靠撒纏賣痴,怕他娘打疼了手才矇混過關,賠笑的將褚夫人扶進座椅裡。
“娘,喝茶。”褚尋真順勢將稍許放涼的茶水交予蔣紅蓉手上。
“還是孃的珍珠兒乖巧懂事。”蔣紅蓉潤潤嗓子後道,嗔了褚空澤一眼,又看向褚空寧,“你也不叫人省心。”
完全受了無妄災的褚空寧摸摸鼻子,又是一籮筐的好話哄得蔣紅蓉開心。
晚點,褚藩良從煅燒坊回來,一臉喜色的大步走進屋內,“珍珠兒,快來,爹將那什麼生石灰給燒出來了。”
但凡可以與馮和作對,叫那老東西臉色大變的機會,褚藩良都不會放過,煅燒石灰岩的事情便分外積極。
只要想到馮和若是知曉他暗中調換的田地裡有大用處的石頭,偷雞不成蝕把米,後悔不已的神情,褚藩良簡直做夢都會被笑醒。
生石灰被褚藩良迫不及待的拉回府上,褚尋真試驗一番,待幾天後,瞧著成功的試驗品,褚藩良哈哈大笑,“珍珠兒,這次爹為你向陛下討賞去。”
蔣紅蓉皺眉,“這次難道要說出是尋姐兒的主意”
褚藩良擺手,“現今珍珠兒已經長大,咱們從前的那般顧慮也合該削減一二,且有我護著呢。”
不說瞞著的在塞北的一些事宜,那時候褚尋真年歲不大,家裡人有諸多顧慮。
一是怕早些顯重於眼前,招來四方的注意與打探,牽涉褚尋真的安危,二是怕若早些請賞,年歲尚輕,恐生驕傲自負,慧極必傷。
好在他們這個女兒聰慧絕倫,也格外懂事,叫人打心眼裡熨帖。
此事,當然也要問一下褚尋真的意見,兩人便瞧向女兒。
褚尋真正經想了想,“別張揚,低調些,要銀兩。”
褚藩良當即笑道,“好,珍珠兒就在家裡等著,爹定將金銀搬回來。”
翌日,遞了帖子進宮面聖,褚藩良進去不過半柱香的功夫,盛佑帝又急忙召見了戶部侍郎馮和,工部侍郎林有廣,還有禮部的左侍郎嚴沛。
據那日守宮門的侍衛透露,馮和馮大人再次從宮裡出來時,那臉色,嘖嘖,跟吃了屎一樣臭。
而褚大將軍顯然獻上去什麼東西,當晚便得了盛佑帝的賞賜,幾箱金銀珠寶抬進大將軍府,第二日更是在朝堂之上受到嘉獎。
這其中沒有提及褚尋真的名字,也是褚藩良執意如此,盛佑帝知曉便成。
馮和等人還未進宮前,褚藩良指著已然成型的水泥板說,“臣的女兒自小愛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水泥法也是恰巧從古書上學來,能為陛下分憂便是幸事,臣”
“行了行了。”褚藩良還未說完,盛佑帝便不耐煩的揮手打斷,好笑道,“這文縐縐的一段話可又是褚夫人教你的”
褚藩良訕笑,“可不就是內子,這話叫臣說的不自在極了。”
盛佑帝年過不惑,眉目威嚴,自是天家氣勢,不怒自威,“朕知曉你的意思,不想你家姑娘太招人眼,既然如此,那朕便只賞賜,不宣旨,單拿你作筏子。”
正合他意,褚藩良跪謝皇恩。
待馮和林有廣嚴沛三人進宮後,得悉水泥的好處與便利,又知曉水泥的主要原料燒的灰色石頭在哪裡時,馮和的表情尤為精彩。
那彷彿混合著便秘與被迫塞進噁心東西的神情叫盛佑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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