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蓑笠之前有故事(第2/3 頁)
遲沒有喝,見老頭開口,向老頭行禮,恭敬著說道:“思寧大人,會的。”話罷,拿起酒,一飲而盡。
飲盡酒杯中的酒,徑直往外走,留下一句“我們會再見的。”
“好”老人從始至終都是微笑。
黑袍男子的臉與人消失在濛濛細雨中。
店內空無一人,吳愧走了過來,好奇著詢問道:“唉,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沒情況,讓我們注意安全,上頭再查你們之前刺殺的宦官是怎麼被你們殺死的。”老頭放低了聲音,湊到吳愧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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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愧聽到這番話,擺了擺手“沒事,我不一直在你眼皮子地下嗎?我能有什麼事?倒是那三位,賣刀的老馬也安全,有刀啊,至於李兄嘛,劍已有四境無入,如此厲害,跟姐姐一般,這倆無妨。”
“他們到是各走各的,要麼打鐵,要麼賣布,要麼開藏書閣,只有你哦,能在閒暇之餘陪我聊聊。”老頭打趣道,臉上有笑,更多的是對心無大志的吳愧的嘆息。
“那是!”吳愧憨笑道。
其餘三人接在鬧市工作,雖不是主要街道,也不算太繁華,但與酒館相比,確實要熱鬧一點。
建安是座嘈雜都市,人很多,什麼人都有,形形色色,有一條主幹道,主幹道攤開是密密麻麻從山頭看如斑點一樣大小的房屋,酒館不在鬧市,遠離最喧囂的鬧市,在港口附近,酒館在小巷裡,隔幾座房子就到港口,也方便打探訊息,來酒館喝酒一般都是老熟人,都是鄰居,很少會來大人物,大人不會,也不該來這,所以此地寧靜又平淡。
今兒吳愧在酒館聽人議論,港口那來了一艘艆,光巨大也不會如此議論,這麼大的船上淨是些珠寶,船上的寶箱數不勝數。
“對了,老頭,聽說了嗎,今天港口來了艘艆,賊大!還有數不盡過的珠寶!”吳愧眼神發光,彷彿珠寶已在自己身前一樣。
老頭在算賬,聽到這話,抬頭瞟了一眼吳愧,說道:“哦!關我屁事!”想了一想,又說道:“去看看你姐,去看看你那幾個哥哥,少在這煩我,我要算賬。”
“行,您老慢慢算。”吳愧一臉嫌棄,算賬算那麼久,能算出錢來啊!邊說邊走“我走了!”走前還搖了搖頭。
姐姐是賣衣服,什麼布料,絲綢,鋪子都有,陳芸家裡本就從商,賣布也是毫無疑問,也是可伶,父親死得早,母親也在憂鬱中走了,家裡沒個掌舵人,只有大大小小的僕人,布店也是從父親那繼承的,雖持有如繁星般的財產,但內心確實孤獨。父親與老人相識,都是熟人,也一起做過生意,只可惜未成,老人起初賣酒,也有虧空,也是陳父救人於酒罈之中。因此身前寫過一封信,信裡將陳芸託付給老頭子了。
在布料店裡,未長大的陳芸,老頭只能被迫接管布店,夜晚,已是月掛房頭,老頭將門關上,準備打烊,一天下來,就是酒館布料店兩頭跑,關上門才算起賬來。沒算多久,屋外傳來陣陣敲門聲,老頭喊了一聲“打烊了!”聲音漸漸消散在敲算盤聲中,可沒算多久,孩童的哭聲如那驚雷一般,轟隆隆的幾聲,哭聲慢慢放大,又漸漸消散,成波浪狀。老頭在罵罵咧咧中被迫開啟了店門,卻見一孩童,被襁褓包裹著。在風中,在夜裡,在本該被母親溫柔擁抱的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卻出現在街頭。寒風拍打著老人的臉,他的臉上有無奈,有嘆息,五味雜陳,思考過後,不能讓孩子呆在外頭吹風,只好將孩子抱進來,先前除陳芸,還有兩個孩子,老頭子也是連連搖頭嘆氣,即使老人在拮据,這麼多孩子,也要家徒四壁,幸虧有陳芸父親留下的財產。他抱著孩子,哄著,也在算賬。
“陳芸姐姐,我來看你了。”吳愧走進布料店,他臉上從來沒有悲傷,都是歡樂。
陳芸從店裡頭走出來,帶著風,空氣中瀰漫著花香。店很大,也很寬,還帶個後院。
“你怎麼來了?”陳芸疑惑,隨後臉上的疑惑便迎刃而解,皺起來的眉頭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吳愧解釋道:“想見見你,不能見嗎?”
“是被老頭子趕出來的吧?”陳芸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語道破。
陳芸腦子裡想出一計,臉上的微笑早已壓制不住,笑道:“來了就幹活吧。”
“別啊,姐,我知道養活我都是靠你,的錢,但你不必這麼不客氣啊!”吳愧臉上頓時出現滿臉的不情願,身軀也在談話間稍稍向後靠。
“你不要走,也不說客套話了,來幹活。”陳芸沒有見外,拉主他的手,既然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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