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建安有幾日風雨(第2/3 頁)
“你從來不是我對手,以前也是一樣。”黑衣男子走到黑袍男子身前,說道。
黑袍男子捂著胸口,氣喘吁吁,仔細品味身前這位神秘人的話,突然心頭一震,大驚,道:“你該不會是?”
“正是!”黑衣男子道。
說著,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
日出東方,昨日的滂潑大雨隨著日出,停止了。
吳愧吃過早飯,開啟酒館門,隨著眼睛所見的視野漸漸清晰,一具屍體倒在路邊,就靠在酒館的箱子旁,眼睛已閉,已然沒了氣息。
,!
“老頭,出事了!”吳愧大喊道。
聲音震的整座酒館在抖,起來就見門外有具屍體,就算是五品的大高手也會驚一下,更何況是吳愧這等有點頭腦,但天生有點呆的,肯定還未搞明白情況。不過殺過人的吳愧竟害怕死人,講出來不得笑至牙齦抽。
老頭匆匆忙忙從後院趕來,大罵:“臭小子,你要死啊!大早上的,在叫什麼?”
“老頭快來,死人了!”吳愧還未從驚嚇中出來,依舊大喊道。
老頭一臉鄙夷,道:“你是殺手,平時見過的死人,殺過的人也有無數,你怕個屁呀。”
“對哦!”吳愧如夢初醒,說道。
老頭腦子裡一轉,道:“你先拖進來吧。”
屍體旁還有一把斷劍,定是這人死前的最後一搏,但最後還是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暴屍街頭,慘不忍睹。
屍體上還有氣脈,諾有諾無,氣息微弱,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好像還在保護著什麼。
“這人,好像是組織上的。”老頭拉開屍體身上的黑袍,露出真面目,老人便斷定,此人是組織上的送信人。
吳愧不解,滿臉的猜不透,問道:“那為何會死在酒館門口?”
“你跟熊差不多一個結局。”馬志提著劍匣,從屋裡頭走出來。
“他應該要送什麼東西給我們,他是送信人,信應該藏在哪了,他折劍就是為了放出結界,趕走後來來的人,東西應當與以前無恙,在箱子裡。”老頭分析道。
吳愧喊道:“我去找找。”
開啟箱子,就有一封信,信無任何大礙,人卻已經西去。
“有。”吳愧拿著信往屋裡趕,腳步很急,這事卻時也是很著急,這關係朝廷,不急也不現實。
老頭接過吳愧拿來的信,撕開信封,眉頭緊鎖,盯著信上用命守住了的緊急通知。
信上有寫:組織有鬼,全員警備,禹大人,近來,你與手下訊息組織已不敢保證無外傳,殺手隨時來犯,你與眾手下將迎面面對江湖間報得上名的殺手,請保重,組織會揪出內鬼,在此前,先保重。
老頭看完信,臉上的陰沉又添了幾分,按往常,手一捏,燃盡了紙信。
“現在應當如何?”馬志問道。
“是啊是啊!”吳愧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情,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慌張。
老頭道:“無妨,他來任他來,你們都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也絕非是等閒之輩。”思考片刻,又說道:“馬志,你與那兩個人說一下,最近少來往。”
“那我呢?”吳愧問道。
“你無妨,你也跑不到哪去。”老頭道,“把桌子擦一擦,昨晚不擦就睡!”
話末,走向了酒館後院,也就是臥室那。
吳愧看了看馬志,道:“馬兄,不會有事的對吧。”
“無妨,師弟不怕,有我們在。”馬志道。
吳愧撓了撓頭,笑著說道:“我沒事。”
馬志師兄吃過飯便去了鐵匠鋪,街上的人也陸陸續續開始走動,路邊的攤販也將攤面支了起來,建安的早晨,是炊煙裊裊,是人來人往,是忙忙碌碌,是他鄉生白髮。
而在這片祥和背後,有利益的攢動的痕跡,朝廷間有宦官當道,一聲令下,無罪之人開始有罪,沒有面具的臉龐被強制帶上假面具,朝堂上眾多大臣,無一人敢說真話,說話前提,總得掂量掂量自己說出來的話自己能否接下,自己是否有這個份量能說出什麼話。
“你說奇不奇怪,今日酒館來客怎麼少。”吳愧不知是對坐在前臺打盹的老頭說,還只是自言自語。
但無人接卻是真的。
酒館今天的生意屬實是有點慘淡,用慘都是官職不大的人對官比他大的人的一種禮貌。
無人問津到是恰當。
這樣的業績並沒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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