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異想天開(第2/3 頁)

把人打殘了，恢復不好的那種。

三人一路解決了這些人，也不急著往回走，就這樣走一路管了一路的不平事，虎子的身上都多了一絲煞氣，整個人的氣質也變的更加果斷，而宋青書始終沒有痛下殺手，只把人打殘，活不活得下去看天意吧，所以越到後來，宋青書反而越沉默。

直到回武當的前一天，三人夜宿客棧，虎子早早就吃過晚飯，休息去了，只有宋青書晚飯也無心吃，虎子去給他送到房間，他也只說沒有胃口，卓爾看著有些憔悴的宋青書，把他拉出了房間，提著一壺黃酒，就拽著他上了客棧的屋頂，兩人坐在屋脊上，卓爾自斟自飲，這黃酒滋味一般，卓爾喝的很慢，慢慢悠悠的品著酒，看著天上一輪圓月，映襯著四周的星光都有些暗淡。

宋青書看著卓爾也不說話，想著心裡面忐忑許久的問題，忍不住問道，

“師叔，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卓爾也不回頭，嘴角微微勾起，只要肯說話，那就問題不大，卓爾故作疑惑的說道，

“你說的是哪方面”

宋青書忍不住低下了頭，拳頭攥的都有些疼了，

“我…我不敢殺人，看到那些元兵作惡，我心裡十分憤恨，可是我還是下不去手”

說著，宋青書忍不住紅了眼眶，委屈的都要掉眼淚了，卓爾默默的遞過去一方手帕，安慰的摸了摸宋青書的頭頂，過了好一會兒宋青書的情緒平靜下來。

卓爾說道，

“大侄子，你覺得師叔我是有用之人嗎”

宋青書愕然的看著卓爾，想不明白想怎麼話題一下子轉移到這裡去了，即使這樣，宋青書還是認真回答道，

“當然，師叔武藝超群，俠肝義膽，武當眾位弟子心裡都十分敬重師叔”

卓爾笑著說，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自從我踏入江湖以來，從未真的手起刀落的殺過一個人，你怎麼想”

宋青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的就想喊出，

“不可能，怎麼會，師叔你當初闖入元軍營帳，怎麼可能不殺一人”

看著宋青書滿臉的不相信，卓爾忍不住嘆氣道，

“我確實沒有直接殺人，而是將敵人都打殘了，或者廢了武功，僅此而已”

宋青書驚訝的看著卓爾，實在想不到，他視為偶像的師叔居然和他一樣，都不敢殺人。

卓爾繼續說道，

“我不殺人，並不是因為害怕，更多的是想讓這些壞人多承受一些折磨，可是無論出於各種原因，殺與不殺都應該是自己說了算，不能由別人來決定”

“你覺得不殺人就是沒用嗎，我卻覺得恰恰相反，遵從本心是莫大的勇氣，殺與不殺只是一種選擇，殺人但不嗜殺成性，不殺人也不要柔軟可欺，凡事都有一個分寸，做自己就好”

宋青書聽到卓爾這話，心中豁然開朗，

“做自己就好…做自己…”

“師叔，我明白了”

卓爾看著這小小少年一掃陰霾，再不復前幾日的頹廢，心中覺得好笑，“小屁孩兒，要學的東西多了，慢慢來吧”

第二日，虎子起床看到的就是開朗的過份的宋青書，

“早啊，虎子哥”

“…呃，早…青書”

“你起來的太晚了，師叔已經下樓吃早餐去啦，咱們也趕緊去吧…一會兒去晚了…好吃的都沒了……”

虎子目光呆滯的看著宋青書從面前很快的走過，一邊走一邊話癆一樣的嘮叨著，能看出來他已經沒事兒了，就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麼開導他的，不過，不重要，只要想開了就好，虎子也高興的追上了宋青書的腳步，倆個少年你追我趕的打鬧著。

卓爾看著走進來的兩個少年，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卓爾把手裡的紙條攥成了一團，招呼倆人快點坐下吃飯，聽著兩人一邊吃一邊說著話，商量著一會兒要出去逛逛，卓爾也配合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手裡的紙團攥的更緊了，寫紙條是昨日唐山夫妻傳來的口信，說了宋遠橋來找宋青書回武當，具體沒說什麼事，但是沒找到宋青書，宋遠橋發了一陣脾氣就走了，卓爾想著武當山上混亂的氣氛，本來打算今天就向著武當方向趕路的，收到這個訊息，還是玩幾天再說吧，兩孩子這麼高興，何必讓他們知道這個訊息掃興呢。

三人在這裡一陣瘋玩，等玩的差不多了，卓爾才把收到的訊息一點點告訴兩人，聽到這個訊息，虎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這孩子看著有些木訥老實，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