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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情緒是很穩定,但狙擊精準的何遠情緒也穩定呀,林知都不打算裝了,還怕什麼,反問一句:“你不也是,瞄準鏡裡尤老三腦袋都砸碎了,你也忍得住?”
周成風目光掃了眼地上的屍體,噁心的轉過頭,其實院裡的對話,在同伴專業的裝置裡,他都聽到了,這兩個男人,竟然進行著那麼惡毒的計劃,畜生都不如。
周成風早就想開槍了,但是不行:“我得等開槍的命令。”
“不需要留活口嗎?”林知問。
和那件事情相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周成風只服從命令,雖然有很多話想和未婚妻說,他最終只說了一句:“領導找你問幾個問題。”
“可以。”林知已經有心理準備了:“你跟我一起去嗎?”
“我還有點別的事。”
周成風倒是想,但他還有他的事,要不是極力爭取,他都到京市了,哪能再折返這一趟。
他把解開的繩子掂在手裡,這麼重的繩子,捆頭牛都不至於:“你亡夫的原部隊去不成了,你惋惜嗎?”
“這不是搭上更重要的事和更大的領導了嘛,不需要去了。”林知指了指地上的血汙和屍體:“怎麼善後呢,對外怎麼說?”
“會有人告訴你的。”周成風帶她走後門,把她交給開車前來接應的同事:“別緊張,沒事兒的。”
“我希望有點事,真沒事兒,這趟不就白跑了嗎?”
周成風不知道說什麼好,給她敬了個禮。
車子開走了,林知望了望車後面站立如松的男人,真挺好看的。
她好像是去尋寶一樣的激動,這趟應該沒事,人家如果真想抓她關起來,幾隻槍就可以了,沒必要又救她又請她,還派車接送。
所以,林知打算好好配合,給自己創造更好的生存條件。
沒想到這夜路車開到天色矇矇亮,頭頂天空的星星還沒有完全隱去,林知在行駛搖晃的車裡睡了一覺醒了,扒著車窗抬頭看了眼群星,辨別方向後,問前方開車的:“同志,咱們這是往首都的方向是嗎?”
那位中年穩重的同志笑道:“小同志,你方向感真好。”
林知也笑:“是呀,不管走到哪裡,都認得回家的路。”
很快車子開進一處基地,不像政府不像部隊,每個人訓練有素,不多問、不多打量,林知被帶去一間辦公室,見到了何政委。
是認識的人,更讓她放心,她立刻打招呼:“領導好。”
何政委依舊很和藹,像招待朋友一樣,拿茶葉倒開水,泡了熱茶給她:“這可是我剛從好朋友那搶來的好茶葉,你是第一個喝的。”
林知可喝不出好壞:“雖然我喝不出來好壞,但謝謝你的重視。”
何政委讓她坐下,見林知配合,開門見山:“你在邊境差點被勒死的那天,雲省有個痴傻的女孩,突然不傻了,只說痴呆的這些年,一直活在夢裡,還說自己有個未婚夫,叫周成風,我們就和她說,周成風已經犧牲了,她還是要去京市看看未婚夫的家人。”
林知就知道,這世上沒有餡餅,她佔了別人的身體,原先那個人,也可以佔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呀。
佔就佔了吧,守寡又不是多好的選擇,連這都要回來搶?
林知忙問道:“領導,你們調查結果怎麼樣?”
何政委饒有興致看著她:“還沒找你問,你就反問?”
目前的環境,林知是案板上的魚,刀在人家手裡,但是領導很好,能耐心問,再不識好歹,就是林知的問題了。
她表態:“那你問,我有什麼說什麼。”
何政委讚許道:“情緒是真穩定,那接下來的話你應該也能接受,我們去調查了那位叫路雪繪的小同志,具體過程我就不透露了,基本可以確定她才是在邊境被勒死的林知,不知怎麼在路家痴傻的小女兒身上覆活,你突然性情大變,極有可能是那位痴傻了二十年的姑娘。”
林知:……他們這樣認為的嗎,那自己可以半真半假摻和著說了。
“你們認為我是路家的女兒?”
是有這種推測:“路家的小女兒雖然痴傻,但天生神力,能舉起磨盤,曾經在火場中救了一家子,在河裡救起過溺水的孩子,把欺負過她嫂嫂的了流.氓,腿骨打斷了,從來不知道害怕,雖然痴傻,情緒穩定到可怕。”
隨著瞭解的越多,林知覺得她和那位痴傻的真路家姑娘,是有一定聯絡的。
路家傻姑娘十五歲突然會游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