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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滿腦子廢料的男人,意志力不堅定,思維入侵簡單,林知給他的思維裡打上鋼印,讓他把內心的懦弱和不甘放大到極限。
他前頭一個老婆,不堪受到兄弟二人的侮辱,想跑沒跑掉,拼命沒拼過,是被悶死後偽裝上吊.
這讓林知心有餘悸,她是從強的戰力來到弱的個體戰力,才能硬碰硬,如果穿去的是個比末世更厲害的單兵社會,生存起來沒現在容易,所以,她的運氣真的不錯,給她個幸運的世界生存。
尤老二天天做噩夢老婆吐著舌頭索命,此刻從他的噩夢來放大,摧毀他的思維,讓他崩潰後找人傾訴懺悔從而達到解脫。
思維入侵、鋼印打好後,尤老二離開了大雜院。
大雜院兩站路外,是轄區派出所,走過去二十多分鐘,林知的控制距離只有幾百米遠,她帶著麻繩出去,跟在後面,提前把麻繩扔在派出所門口,看到尤老二撿起麻繩,找了個值班民警看不見的角落,把繩子栓在了梁木上,還搬來了石頭。
這個世界和末世的生存規則不同,非正常死亡很麻煩,林知不能給自己找麻煩,那就讓他受法律的懲罰,而不是要他真死。
尤老二把自己吊上繩索後,捨不得死,在石頭上掂著腳尖,堅持的很痛苦,腳下一滑,拼命掙扎無濟於事,於是林知弄出些動靜,把值班的民警引出來。
民警出來看到有人上吊,趕緊給人放下來。
“你這麼一個大男人,半夜不睡覺,跑派出所門口上吊?”
尤老二憋氣後腦子更不清醒,只記得自己是來懺悔的,抱著民警小腿不放:
“我自首、我坦白從寬,我老婆被虐受不了要跑,被我們哥倆失手悶死了,我嚇壞了,我媽和我哥出的主意,說我老婆偷人被抓,自己羞不過上吊了,我每晚都做噩夢,夢裡老婆索命,實在受不了啊,你們把我抓起來吧。”
民警:……怎麼會有這樣畜生的一家?
兩個值班的民警聽了怒火中燒:“狗東西,回頭家屬一來有了靠山就翻供不認,趕緊錄口供叫他簽字畫押。”
根據林知對這個世界法律的瞭解,尤家兩兄弟殺人,一個主犯一個從犯,一個死刑一個幾十年牢獄之災,法律就能把他們辦了,她這是正義的反擊,符合這裡的生存之道。
回家後,迷煙的藥效還沒過,鄰居和家裡老的小的都在睡覺。
林知也回去睡了,未婚夫家裡住房其實很寬敞,有三間屋,一間做堂屋,一間葉雙花帶著周向南住,林知住的房間,是周成風參軍前住的,他已經忙到有一年多沒回來探親了。
林知心裡對犧牲的周成風是尊敬的,住了他的房間,會幫他照顧好家人。
一大清早,林知剛開房門,葉雙花驚醒了,她好像做了個夢,夢裡有壞東西扒牆頭,她握著剪刀衝出來,後面就不知道了。
葉雙花最擔心的是林知:“小知,你怎麼樣,沒事吧?”
林知拿著刷牙杯子轉了個圈:“媽,我這不好好的嗎,你怎麼了?”
葉雙花進到林知睡覺的房間,被褥什麼的都好好的,不凌亂,沒有她夢裡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後怕的顫抖:“媽做夢有男人摸到你房間了,嚇得我在夢裡拼命,可怎麼都醒不過來。”
林知哈哈一笑:“媽,我可是能舉起石磨盤的力氣,真有男人敢摸進來,打死了我應該不用負責吧?”
葉雙花忙搖頭:“不行的,不能打死,前些年有個人家,半夜家裡進了小偷,還拿著刀,主人家把他打死了,還坐了幾年牢呢。”
林知心裡對這一條很不解,什麼時候完善一下正當防衛就好了,總之,她還是按照這個社會的法律來行事吧。
“媽,我懂啦,再氣都不會給人打死。”
葉雙花放心了些,生火做早飯,還看了眼小南睡覺的方向:“這孩子,今天貪睡了,平時他不這樣的。”
平時也沒有迷煙呀,鄰居也起遲了,是被“嘭嘭”的砸門聲音吵了,才爬起來的:“昨晚咱們娘幾個吃魚聊天,太高興了,好久沒睡過這麼沉的覺了。”
林知看向門口:“門砸的這麼響,跟我們大雜院有仇?”
這話讓葉雙花和王綠梅瑟縮著後退,被吵醒起來的周向南鞋子都沒穿,雖然害怕,還是緊緊的依偎著,和林知站在一起。
付出這麼快有了感情上的回報,林知很感動,叫他靠後一點:“我很能打架的,我去開門,對方如果罵人,我來打架,你跑去派出所報警,懂嗎。”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