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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扔出去。”
鄰居們弄不過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紛紛攔著勸著:“振明,你鬆手,再掐孩子就斷氣了,你也要償命,葉大娘在老周家守寡這麼多年,就是不過繼,也不能給她攆出去。”
林知在末世看過太多欺軟怕硬的,但要說欺負小孩和老人的,那真不多。
拳頭硬氣,對方才有可能冷靜下來講道理,她決定出手教訓這兩人。
她一手一個,給這對欺負老弱的中年兄妹,拽開後摔了出去,然後從石磨上,搬過半塊磨盤舉過頭頂,擋在老弱跟前,威脅道:“誰再過來,我就把這磨盤砸到他頭上去。”
葉雙花認出來了,這是幾年前,她回老家探親,跟當地一戶條件很可以的幹部家庭,幫兒子定下來的親事,對方只象徵性要了一百塊錢,那一百,是葉雙花糊了好幾年紙盒子才攢下來的錢。
後來兒子入伍,接著開始給她寄津貼,兒子出息了,不愁找不到物件,她就沒把當初那個偶然定下來的親事當真。
但人家姑娘竟然來了,葉雙花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是小知啊,你來得太遲了,周成風他沒了。”
林知舉著這麼重的磨盤有點累,她今天還去過動物園,鄰居們此刻看她的眼神,就像大家看大象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施展的力氣,有點離譜了。
她放下磨盤,用無懼的眼神警告打老人孩子的丟人玩意,扶起周成風老母親:“媽,我知道周成風犧牲了,我來給他守寡的,有我在,沒人能再欺負你。”
周成風媽驚愕了,鄰居們也張著嘴失聲了。
只有剛才那個掐孩子的畜生,從地上爬起來哈哈大笑:“這大雜院真是晦氣,進來的全是寡婦,叫寡婦院,可真沒叫錯啊,哈哈哈,周成風死得好,死得太及時了。”
林知有了打他的理由,立刻下手,一巴掌朝著左邊臉蛋的橫肉打過去。
用的是能舉起石磨盤的力氣,這一耳刮子,打得虎背熊腰的狗東西耳鳴了。
還沒緩過神、罵出口,又一個耳刮子從右邊打過來,兩個耳朵登時都耳鳴了,嗡嗡嗡的聽不清周圍的聲音。
“賤人,你敢打我,周成風沒了,你們也就沒了靠山,看我怎麼慢慢弄死你們。”
林知興奮起來:“好啊,那我先打死你吧。”
她每一拳都打在要害上,看著不重,實際上足夠他養十天半月。
狗東西的姐姐看出弟弟痛苦到吭不了氣,瘋狗一樣撲上來:“不許打我弟弟。”
林知已經掂量出狗東西的承受力,外強中乾,這邊的社會規則,哪怕對方是壞人,打壞了也得陪,這點確實比較麻煩,不能再當著人打。
不過可以言語上羞辱對方,林知鄙夷:“剛才掐小孩推老人,不是很囂張嗎,這會兩個加一起,打不過我,也懂的求情,你說你賤不賤吶。”
狗東西的姐姐手指顫抖,抬起來指向林知:“你是個什麼東西,來碰瓷的賤人罷了,我要報警!”
葉雙花聞言急忙求道:“別報警,你們想要這房子,我們走就是了,只是我兒子的撫卹金和工作,不能再給你們了。”
光有工作不行,還得有住的地方,這個大雜院是遮風避雨的地方。
林知不同意:“媽,您認我當兒媳婦嗎?”
她大老遠跑來,哪有不認的道理,葉雙花垂淚:“好孩子,不能報警的,他們家有關係,成風不在了,鬥不過的,我們退一步吧。”
林知不退,也不需要退:“媽,他們打了你們,我打了他們,要關一起關,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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