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宴會(第2/3 頁)
攻小昭村。
這一去一來,少說也得三個月。
三個月的時間,黃花菜都涼了!
翌日。
“他真的走了?”
魯直逼視匆匆跑進來的下屬。
下屬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氣喘吁吁的回答道:“稟報老爺,真的走了!
我們親眼看著他離開了縣城,一路朝著京城方向而去。
守在前面路上的夥計也回報,一直看著冷捕頭走了!
途中還吃了一頓飯,然後就再也沒有休息過。”
聞言,魯直徹底安心了。
於是他大手一揮,說道:“今晚開宴,宴請我故鄉的貴客們。
一切務必準備齊全,這是喜事,也是大事,不可輕忽。”
“是,老爺。”
是夜,後方大廳處,絲竹之聲飄飄。
魯直宴請他口中的故鄉貴客。
宴會上的客人並不多,僅僅只有三位而已。
一位看似溫柔嬌媚的粉衣女子,一位身著寬袖大袍戴著冠帽的中年男子,一位腦袋上戴著像竹籠一樣的罩面斗笠,完全看不到面目的僧人。
這種覆面僧人又稱為“虛妄僧”
,並非本土僧侶,而是來自於東瀛。
這個東瀛僧人手邊還放著一根“尺八”
,是類似於笛子的東瀛樂器。
發出的聲音極為幽怨,遠不似笛子那麼清悠。
此次開宴是一人一席,席地而坐,不似現在中原盛行的風俗。
酒過三巡,賓主開始敘話。
魯直不過才飲了一杯酒,卻似乎已經醉了,眼白都隱隱泛紅:“這麼些年了,我才終於為故鄉做了些許小事,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粉衣女子掩唇輕笑:“魯桑身上也流淌著大宋的血液,只是母親是我們東瀛人而已,就全當自己是東瀛血脈了嗎?”
“蝶子,豈可說出此等不敬之語?”
中年男子訓斥了粉衣女子一句,舉杯對魯直說道:“魯桑不要介意,蝶子只是心直口快而已,並非有意。”
魯直連忙舉杯,與他對飲,放下杯子感嘆道:“不介意,不介意。
——平野君,你看,這三百萬兩銀子再加上我這些年積攢的古董典籍,只要一運回東瀛,你們承諾的事……”
平野君道:“自然是說話算話,到時候魯桑假死脫身,帶著家眷一起到東瀛。
覲見過我皇之後,就會被封為太政內大臣。
這個職位就如大宋的內閣一品大員一樣。
魯桑,你可滿意否?”
“滿意,哈哈哈,自然是滿意的……我為大宋鞠躬盡瘁到了如今的年紀,都還只是個七品縣令而已。
一旦到了東瀛就是一品大員,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哈哈哈,滿意,滿意極了……”
或許是因為即將大功告成,魯直十分得意。
不斷的舉杯,喝得自己頭昏腦漲,鼻頭糟紅,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那高官顯爵的未來。
他沒有看到,那位平野君舉杯之時,寬大袖口擋住的眼中嘲諷冷笑。
——三百萬兩銀子加上幾屋子的古董典籍固然是一筆不菲之財,但就憑這個想要買到一品大員的位置,哪怕是蕞爾小國,也不可能。
利慾薰心,必至敗亡。
又是幾杯酒下肚,平野君放下杯子,開口說起了今晚的正事:“魯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你看,是不是,該讓我們見識一下了?”
說真的他也非常好奇,據說那位大宋有名的捕頭在縣城裡刮地三尺也沒有找到丟失的賑災銀子。
這個魯直,究竟把銀子藏到哪裡去了?
聞言,魯直更是漲紅著腦袋笑得差點岔氣:“就憑那小子?呵呵,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要不是仗著有個好師門,就憑他,也能忝居名捕之位?”
平野又恭維了他幾句,接著便催促他趕快把銀子拿出來。
魯直得意洋洋,站起身來,“噹啷”
一聲,抽出了掛在牆上的長劍。
見狀,蝶子神色一冷,雙臂一展,就要站起身來。
平野卻攔住了她,輕聲道:“蝶子,你太冒失了。”
蝶子露出恭敬的神色,撐起來的雙手再次放了下去。
魯直則是拿著那把長劍,對平野說道:“平野君,您請看——”
說著,舉起長劍,狠狠衝著一側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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