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八、小攤故事(第2/4 頁)

的晚餐。

雖說昨晚的臭豆腐差點吃到他味覺遲鈍，不過系統出品的製作機做出的臭豆腐跟外面那些妖豔賤貨可不一樣，營養健康美味可口，豆腐剛入鍋炸了沒兩分鐘，飄散開來的香氣就讓他直咽口水。

當然，也讓周圍的同行們和路人直咽口水。

在舒流螢張羅開業時，小吃街其他地方也陸陸續續出現了不少攤位，都是這裡的“常駐民”。賣燒烤的、賣烤冷麵的、賣小餛飩的，各種種類的小吃應有盡有。姑且不論味道如何，至少聞起來都挺香，而且賣相不錯。

然而他們賣的那些跟舒流螢的臭豆腐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旁的不說，那股子濃郁焦香在夜風中飄散瀰漫時，幾乎把其他食物的味道都壓了下去，不管是路過的還是擺攤的，皆不約而同嚥了口口水，偷偷朝香味源頭投去好奇渴望的目光。

此時小吃街剛開始營業，大部分客人還在來的路上，被舒流螢炸的豆腐吸引的第一批顧客居然是本應成為他競爭對手的其他小吃攤攤主。

“大兄弟，你這……賣的臭豆腐？做的可真香啊！”左側與舒流螢毗鄰的一位攤主率先開口道，邊說邊望著鍋裡翻騰的豆腐垂涎欲滴。

這位攤主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賣的是糟柏醋和酸辣粉，理論上與舒流螢沒有衝突。

“是啊，大哥來一份嚐嚐？”原本面無表情的舒流螢在抬起頭的瞬間換上了張熱情的笑臉，“你是我第一天開業的第一個客人，就不收你錢了。”

說著，他撈出炸好的豆腐倒進小塑膠碗，加湯加配菜，再淋上幾勺紅通通的醬油，轉手遞了過去。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謝謝了。”

攤主半推半就地接過臭豆腐，心裡對舒流螢生出了幾分好感，覺得這小夥子人不錯，會來事兒。而這份好感在嚐到臭豆腐的味道後，霎時達到巔峰。

“這個豆腐好吃，嗯，真好吃！”攤主語無倫次地豎起大拇指稱讚幾句，便顧不上湯還是滾燙的，“呼哧呼哧”不斷往嘴裡塞。

另外幾個攤主看他吃得那麼香，忍不住也走了過來。

“小兄弟，給我來一份，多放辣。”

“我也是，多給我加點湯。”

“那我也要一份嚐嚐鮮，除了香菜啥都放，不過辣椒一勺就夠了，最近有點上火。”

來的都是離舒流螢較近的攤主，他們實在受不了那個味兒一直往鼻子飄，感覺滿肚子饞蟲都被勾了出來，不先把饞勁兒解了靜不下心做生意。

舒流螢應了一聲，手腳麻利地繼續幹活兒，以禮貌成分居多的笑容裡多了些真正的笑意。

就這麼一來二往的，客人們還未上門，小吃街一半以上的攤主便已經率先淪陷，幾乎人手一份地端著臭豆腐吃得熱火朝天，讓幾個結伴過來吃晚餐的中學生等在旁邊一愣一愣的。

但是很快，懵圈的他們也被臭豆腐的香氣勾了過去。

那幾個中學生看著年紀不大，應該剛上初中，個個養得白白胖胖，一看平時就沒在吃食上短過，身材頗有橫向發展的趨勢。

站在中間一個面色紅潤的小胖墩看著鍋裡的豆腐咽口水，大聲說道：“給我來份大份的，多湯多辣，少放點配菜，不要香菜。”

他話音未落，旁邊的小夥伴也七嘴八舌地說了自己的要求，聽得舒流螢頭大。

“停停，你們停一下，一個一個來，都彆著急。”連忙打住他們的話，舒流螢先給小胖墩做了一份，然後問第二個開口的人，“你呢，你有什麼忌口的？”

“我不要辣，不要配菜，多湯。”被問到的人立刻答道，說得無比順溜，好像在心裡演練過似的。

“行，稍等。”

幾個中學生人不多，在吃上購買力卻不弱，每人都吃了至少兩份大碗的臭豆腐，看起來還猶有餘力，意猶未盡，恨不得再來兩份。

舒流螢見狀，眸光一轉，忽然計上心頭，一本正經地道：“臭豆腐這種油炸食品不能多吃，否則容易上火，胖的快。”

其中一個因天氣太熱嘴角長了兩個火氣泡的中學生：“……”

吃得最多的小胖墩：“……”

“哥你不是賣臭豆腐的嗎？”隊伍裡一個長相白淨，食量也不大的小夥子跳出來打抱不平，“賣都賣了管這些幹嘛？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我是良心商家，要為祖國花朵的健康負責。”舒流螢吹起牛來眼都不眨，扎心也是，“我這麼善良的人，哪能眼睜睜看著你們這樣的花朵胖成球，還沒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