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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陳述》以及拜託提納裡特別為我寫的推薦信,為的就是能在書記官大人面前i人裝e慷慨陳詞,好求一個申請表的特批通道。
可惜卡在了見到面的第一步。
如果我記憶不錯的話,早上他喜歡喝咖啡?下班偶爾會去酒館?
海哥曾說分享閒暇時間是比分享個人觀點更私密的一件事,但願曾經遊戲裡他陪我到深淵十二層的情分能讓我在這些地點蹲到他。
……
事實證明,酷哥不講情分,我和海草帥哥也沒有緣分。
咖啡店和酒館老闆倒是被我混熟不少,讓我以八折的優惠價格買到一些感興趣的選單……咳咳,偏題了。
總之,越想碰到誰,越見不到想見的那位。墨菲定律怎麼用都可怕得很。
在我放棄巧遇計劃的第二個早午間,沒再去教令院和咖啡館蹲守的我放肆睡了懶覺後起來覓食,因緣際會居然在一處葉子陰涼的石橋邊看到了“日思夜想”的書記官大人。
他正捧著本紙質書專注地看著。
“艾爾海森?”
我試探著叫。
沒反應,我禮貌點:
“書記官大人?”
還是沒反應,乾脆不講禮貌了吧:
“海哥!!”
最終好像還是我拿手當喇叭的奇怪動作引起了他的注意。
海哥的手似乎移到耳朵旁按下了某個按鍵:
“剛剛開了耳機隔音。”
“你是在同我打招呼嗎?”
“嗯嗯!”幸好隨身帶著申請表,我掏出東西就要上前。
冷酷的書記官大人提前制止了我:
“非辦公地點不收取任何紙質資料。”
打動酷哥?打不動一點兒
酷哥的冷峻真是在須彌如此悶熱的氣候裡給俺送來了一縷難得的涼風。
涼,涼透了。
如果他不做書記官的話,給各大餐館聘回去當一臺好看的製冷空調也實在不錯。
開玩笑的,以海哥的經濟自由程度,須彌除了教令院還有哪座小廟容得下他這尊大佛呢。
正是因為從前在遊戲裡太熟悉他的脾氣秉性,故知此時上去死纏爛打交申請表並不會對我的專案審批有任何的正向幫助。
我把一沓紙質資料背過手藏在身後,留下一句“稍等”匆匆離去。
不消片刻,我端著一碗用須彌薔薇凍幹做的紫色冰淇淋球,和一杯塑封好的薄荷氣泡水匆匆回來。
其實說“稍等”的時候我並沒有抱持書記官大人真的會在原地稍等我的期待,一般來說被陌生人打擾轉身就走才是常態。
我只是在當下選擇了“管它有沒有用能不能成功呢,做了再說”的決定。
但當真的看到那個青黑交錯真的在樹下等你的身影,讓人還是覺得,這個世界的氣運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還是眷顧這個曾經是玩家的自己呢。
“你還在啊。”我端著東西小步跑過去。
“謝謝等我這個無關之人。”嘶,這話好像說矯情了點。
這回海哥的自制耳機裡應該沒有放著音樂,他沒有看我,指尖又撥過一頁。
“我只是在看書。”
哦,澄清沒有在等我的意思,表明我這位打擾他獨處小世界的“不速之客”不要自作多情。
這裡確實看書正好,樹葉的陰影答得密,讓刺眼的陽光只漏了零星光斑灑落在海哥裸露的一半肩側。
不得不說美術和建模真是有品,全身裹得那麼嚴實連袖子都帶到了手掌只留下幾段蔥白的指尖,大拇指那是戒指還是勾連衣袖的環?這麼禁慾的非傳統知識分子打扮卻讓外套還是披風只遮住一側肩頭。
我盯著那一小截被偷逃日光親吻了的肩臂看了兩秒,忽覺很不禮貌,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很大幅度把頭偏開。
而海哥正在此時把手中的書“啪”一身合上,轉而用他某種鷹類一般的漂亮眼睛看著我。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敢長時間盯著他的眼瞳看,如綠玻璃中綴了顆紅寶石一般。
“一般來說,自稱‘無關’的人往往包含著被他人承認‘有關’的期待。”他道。
好吧,不愧是海哥,就這麼淡淡點破別人的小心思。
在我沒來得及尷尬之前,海哥又道:“既然想把‘無關’轉變為‘有關’,基礎的自我介紹應該不用他人多言。”
哦,作為沒怎麼打過照面的陌生人且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