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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先走啦,考試找我哈。”安柏溜之大吉了。
我撐起胳膊,開始第一百三十六次飛行訓練。
在散寶的傾情指導下,我終於也透過了飛行執照考試,領取到屬於自己的初級風之翼!
好耶!
這次多虧了散老師,我得搞點什麼小禮物送給他。
而且蒙德城的風花節是不是快到了?
糾結許久,我在【榮光之風】的布蘭琪小姐那訂購了一套羊毛氈初學者套裝戳戳樂。
為了留個驚喜,我這幾天打烊後都是暗戳戳地在房子裡搗鼓這些東西。幸好散兵那還有幾個培訓班的學生沒教完,認真如他還在做收尾教學工作,在房子的時間不算多。
不過敏感如他,還是察覺到了我這幾天的異常。
“你在揹著做什麼壞事?”
“才沒有!”我的貓貓毛氈才戳出了身子和腿腿。
“哦?這次口風很嚴嘛。”
“嘿嘿,先保密。”貓貓毛氈的頭和尾巴已經戳好了。
“對了,告訴你一聲,我明天得走了,這次也不確定什麼時候再來,不用等我。”
“哦”我的貓貓毛氈耳朵也戳好了,只要最後再修剪一下
“等、等等,你要走了嗎?不留在蒙德城過風花節了嗎”
“節日?我本來就不喜歡節日。喧鬧,歡慶,呵”散兵抬了抬斗笠,抬手扔給我件衣服。
我一看,原來是前幾天穿破的那件,袖子開線的地方已經縫好了。
“既然已經說明了,那現在出發也合適。”散兵推開二樓的窗子,月光傾瀉下來,拂過他的影子。
在他登上窗子的那一刻,我從背後把藏了好幾天的貓貓毛氈拿出來,塞到貓貓手上。
貓貓握著貓貓。
“原來你鬼鬼祟祟自己一個人關在房子裡搗鼓這麼多天,就是做這個小玩意啊”
散兵看著手裡用毛氈戳出來的小玩偶,他的神情遠比語氣認真,似乎陷入了某些渺遠的回憶。
“以後就跟著我了。”
他把貓貓毛氈好好地收進衣兜裡,一躍而下。
風花節前的準備
一年之計在於春,湖中之城的春天是泡在在自由之風中盡情飛揚的絨絨蒲公英冠毛中的。
此時在戶外活動的每一個人身後都自帶著這種童話般夢幻色彩的動態背景,是個出門遊玩留影的好時節。
咳咳,除了有鼻炎愛打噴嚏的貓貓和人類小夥伴會略感苦惱外,大體上這是一個令人充滿期待的節日。
跟經常在蒙德城大門站崗的西風騎士勞倫斯閒聊時我得知,風花節起源於舊蒙德。一些傳統的蒙德居民認為這個節日核心意義在於紀念舊蒙德的解放,是一個應該緬懷歷史的日子,不忘前塵,是輕盈的風下埋葬過去的壁壘。
而在現在大部分蒙德民眾的觀念裡,風花節是一個屬於戀人的節日,在這樣的日子裡,大家會會盡可能地向戀人展示自己的心意。
當然,這裡的“戀人”應該也可以做擴大解釋,戀人、愛人——所愛之人——所重視之人這應該也是一個向重要的朋友表達心意與感謝之情的節日吧。類似七夕或者聖瓦倫丁節?
雖然現實裡這兩個節日似乎總是被媒體口中的“儀式感”和“消費主義”所裹挾,我倒認為這未必是什麼負面的詞語。鮮花、裝飾、禮物所有的儀式也是節日歡慶裡必不可少的一環嘛!至於消費主義,對在蒙德城裡做生意的我來說,反倒是盼望著這股風潮能在節慶裡的蒙德適時猛烈地刮一陣
我正靠著櫃檯出神,發愁風花節到來時蜜雪冰冰的上新問題。
倒黴的冒險家帕拉德就屬於被一些春日植物的毛毛絮絮一刺激就會不斷打噴嚏的可憐人,他告了店裡兼職的假,好在安東尼的妹妹安娜願意過來幫忙。
“我喜歡高處,喜歡冒險,喜歡新奇的事物——從事以前從未做過的飲品店工作某種程度上也屬於其中一種。”安娜如是道。
“你的身體好些了嗎?”我問。
“好多了,從璃月不卜廬的白朮大夫那打聽的藥方雖然看起來有些奇怪但很有用,我看安娜這些天面色紅潤多了!”安娜還沒說話,反倒是安東尼高興地搶答了。
看來他確實很珍惜妹妹,不過如此高興的另一個原因可能還是安娜同意了來店裡幫忙,而不是像之前一樣一直鬧著出去冒險。野外有可怕的魔物,萬一安娜碰上了安東尼搖搖頭,吹散這種讓自己感到非常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