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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四層吃水就太深了點,只好做了三層半,最上一層的功效還沒想好。
蘇景先是打算看看能不能研究一個風力發電,這都得等到能把這船提升一下等級之後了。
船做完沒多久,就被上面的開走了。
是真開走。
現在能裝的東西也沒多少,鎮江能提供的炮臺,還不如去汴京讓汴京提供呢。
於是就這麼被開去汴京了。
“你說這……”徐工還想吐槽一下,蘇景先都不用猜,大概是這樣的東西放去汴京,還不如放去別的地方,能夠在戰場上消耗,總比在汴京當擺件強。
但是沒說,蘇景先也能猜到他為什麼沒說。
蘇景先自己和最興來的關係好,是大宋眾所周知的事情,就這在鎮江的大半年,最興來在好幾個報紙上投稿了他和蘇景先的關係有多好。
最無語的不是這個行為,而是很多人以為是蘇景先投稿的,每出來一次,就會有人拿著來蘇景先這裡遛一次。
蘇景先倒是不尷尬,怎麼說呢……有點氣笑了。
不僅是最興來,還有就在蘇景先身邊的趙宗實呢。
兩個人無論是哪個人,都讓徐工不敢再多說一點和朝堂有關的。
宋仁宗雖然待人不差,但是也不是那種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頭上拉屎拉尿的人。
無所謂,徐工不說話,蘇景先自己會說。
“我們正好研究出來了一個新的船,不大,但是速度上可以更快,就是有一個,和鋼鐵這塊有關,不知道徐工金屬這方面瞭解多少。”
蘇景先和徐工是兩個團隊,不是說兩個完全獨立的,而是說研究的是船的不同的方向的。
蘇景先出圖加構想,徐工他們在落實這塊的最終步驟,就從這方面,也能看出徐工的牛逼了,因為他們這些人,有很多是哪怕蘇景先這邊出問題,也會努力把蘇景先的想法落實的。
落實到最後了,要是效果不如以前,換做是別人估計就將錯就錯了。
大宋也差不多就是這個風氣,只要責任不是自己承擔下來的,將錯就錯是最好的選項。
但是徐工不會,徐工會要求返工,並且會提出在哪一步驟更改什麼內容。
一個,一個成年版的沈括!
這對蘇景先來說,簡直是比隨身圖書館還要強大的外掛。
加上,這人還很熱愛研究新的東西。
這不,蘇景先一說,他就相當積極地表示,“走,我們去看看新船能夠怎麼設計。”
這下又變成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的樣子了,比誰都要從舊的中更快走出來。
而舊船從鎮江開到汴京,一路上招搖過市,船還沒到呢,送到汴京的信就又多了幾封。
無一例外,都是——
“這些人怎麼也和朕要這個。”宋仁宗把寄過來的不知道第幾封信放下,雖然目前他只見到了這個船的畫像,但是一封又一封的信,已經讓他對這個船無比滿意了。
這不,對這些信,都已經擺上皇帝的譜了,要知道,宋仁宗這人待人還是走的親民路線,一直都是自稱“我”的。
“蘇家小郎君這次的船造得不錯,官家要不把人招回來?”旁邊的太監也不知道蘇景先被安排到鎮江去就是去造船的,只當作是被下放歷練。
“這樣我們小殿下也不用跟著他過去受苦了。”
最興來想跟著蘇景先出去玩,被太監說得像是什麼嫁雞隨雞一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在太監不知道的地方,官位被老爹限制在汴京的晏幾道也在磨著自己親爹,想要一起跟著蘇景先呢。
“不著急。”宋仁宗沒有解釋,當然,也沒有必要。
太監只以為是還想要見到船的真容,內心有點期許,希望這些人不是來給蘇景先造勢的。
朝堂上時常有這樣的現象。
一方面是捧殺,把原本價值不高的事件,在一次次的吹捧中,讓人誤會其真實價值。
另一種手段就是,在發生什麼好事之後,在官家給獎勵之前,這個區間,潑髒水,髒水潑得夠難以解釋,獎勵就會因此大打折扣。
太監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加上蘇景先本身的身份在這裡,是前者的可能性還真的很高。
加上也沒有看到後者……
“今國庫不豐……蘇景先斥巨資研究樓船……勞民傷財……”
太監正想著這件事呢,宋仁宗就讀了一個奏摺。
是真的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