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咬痕(第2/3 頁)
好了黑色睡袍,嚴謹而肅穆,像一位英俊聖潔的神父。
過於賞心悅目了,戚晚檸不介意安靜欣賞一會兒。
裴景忱似乎沒想到她會在,剛剛睜開眼,即刻燦爛晚霞的紅暈浮上臉頰。
她笑問道:“你在跟我母親說什麼?”
男人認真點燃了一根香,拜了三拜,不緊不慢地糾正她:“晚檸,應該說是我們兩個的母親。”
“我們已經是領證的合法夫妻了。”
以他的性子是恨不得昭告天下的,但戚晚檸再三強調要隱瞞,他就只能做她的隱秘丈夫了。
戚晚檸捏著紙張語塞,在這件事情上真是要敗給裴景忱的認真了。
她嘆了口氣,自覺糾正:“那你對‘我們兩個的母親’說什麼了?”
“這是我和母親之間的事情……”裴景忱唇角稍稍翹了一下,“放心吧晚檸,你不在家的這兩天,我都有好好給母親上香的。”
他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瞥,可憐無辜的樣子像在暗戳戳譴責她這位不著家的妻子。
戚晚檸:“……”
給母親上完香後,戚晚檸按照剛才答應好的,轉身開啟放有黎夙鳴遺照的抽屜。
背後的男人注視著她,目光灼灼。
她被這個眼神烙得渾身不自在,動作緩慢地將遺照取出來。
“晚檸在捨不得嗎?”
祭奠室裡沒有開燈,僅靠微弱的走廊燈光照進,裴景忱高大挺拔的身體陷在陰影裡,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沒有。”戚晚檸做了個深呼吸,往外走,“我去找火。”
他攔下她,遞來一隻手:“交給我吧,我去處理。”
戚晚檸看了看對方意味不明的表情,將遺照遞到他的手上。
感覺每次觸及到有關黎夙鳴的事情,裴景忱的理智都有點崩壞,散發著一種平靜的瘋感。
這裡越靜,她越感覺到頭皮發麻。
戚晚檸大腦飛速運轉,強行轉移話題:“我看看你臉上的傷口——”
“不可以。”
裴景忱像是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如黑暗深處的怪物懼怕著光明,快速退到房間最黑暗的角落,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右臉。
察覺嚇到了她,他聲音瞬間放軟:“很醜……會嚇到晚檸。”
戚晚檸都對他一驚一乍的反應無語了,被某種逆反心理驅使,對方越遮掩她越好奇:“我膽子沒那麼小。”
男人還在躲:“你會嫌棄我的。”
“不會的。”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男人面前,彷彿搭建了一個無形的囚牢,將他困在了房間角落。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特快感在鑽入戚晚檸的大腦,逐漸沿著每根神經遍佈全身。
眼前給人感覺那麼高大、甚至是桀驁的男人,此時竟然縮在她的面前,她抬起下手,就會看見他渴望親近又矛盾的眼神。
此刻她還不能徹底體味這份快感來自哪裡,只是順從身心朝他招招手,故意板起臉:“過來,讓我看看。”
裴景忱遲疑一下,果然乖乖走了過來。
像只長期流浪的小狗小貓,充滿自卑地低垂著眼。
她動作小心地解開他臉上的紗布,血液幹掉之後留下兩道歪歪扭扭的十字疤痕,不是很深,但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癒合的。
“很醜……對嗎?”裴景忱不敢看她失望的眼神。
尤其是他手裡還拿著那張死人的照片,一眼便能較出高下。
戚晚檸整體看了看,真心誠意說道:“不醜。”
而且不僅不醜,還因為這道傷口,讓這張臉有了一種奇異的殘缺美,如夜空中兩相交輝的彎月。
裴景忱好像沒信。
沉默著迅速貼好了臉上的紗布。
戚晚檸深深看了他一眼:“不過下次不要再這樣了,上次你還因為我傷了自己咬我呢,自己倒是在自殘。”
這叫什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就在戚晚檸腦子開小差想這句話用得對不對時,裴景忱直起身,看著她的眼睛。
“那……我也讓晚檸咬一下?”
……
戚晚檸懷疑裴景忱有某種將普通聊天變為調/情的天賦,說他發瘋自殘的事情呢,怎麼就七拐八拐到這個地方了。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有了相應的動作。
他沒有將睡袍全部脫下,而是兩根手指勾著一側拉下,露出稜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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