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二當家是吧?腿給他打斷(第2/3 頁)
袁樹眼底露出一抹感激之色。
然後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這種老酒,看似綿柔醇厚,實際上數十年的洞藏,後勁十足。
就算是他這種老餮,喝酒如喝水的狠人。
幾杯下肚過後,也只感覺酒勁上湧。
“別急,慢點喝,又不著急。”
見狀,陳望忍不住笑道。
兩人藉著老酒,隨口閒聊,不知不覺間,數個鐘頭的時間眨眼而過。
等反應過來。
抬頭朝外看去時。
落日餘暉,紅霞漫天。
隔著窗戶還能看到吳淞江上,那些來往的船隻,已經在準備返回渡口碼頭。
開在江邊的餐廳,更是早早開啟了戶外場。
燒烤的香味,加上啤酒的麥芽香氣,隨著江風不斷飄來,讓人胃口大開。
“吃一口?”
幹喝了一下午的酒。
就算是陳望也有些頂不住。
原本還說好給崔照那小子留點的,結果喝起來,兩個人哪還記得這事,一整瓶的老酒喝的丁點不剩不說,眼下明顯感覺還沒到位。
“行啊,陳總。”
“不瞞你說,我這都喝餓了。”
“下去整白的還是啤的?”
袁樹已經醉意不淺,人也放開了不少。
酒水壯膽是一部分原因。
最大的緣故,還是因為一下午功夫裡,兩人閒聊中徹底敞開心扉。
從出生的那個偏遠貧窮山村,去一趟鎮子上都得走上兩個多小時,小時候家裡的雞蛋,永遠只有他和姐姐能吃,因為剩下的要留著換錢,給他們買紙筆。
再到後來。
他和姐姐一個考上高中,一個考上大學。
家裡卻拿不出那麼多錢。
袁樹便以自己學習沒有姐姐好為由,主動退學,申請去了部隊。
雖然說起這些時,他臉上滿是回憶的傻樂,但語氣裡那股落寞和無奈卻是掩飾不住的。
而陳望也說起了些在山上的趣事。
在三位師孃的鎮壓下。
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偏偏還不敢有半點反抗。
還有一次實在不想太累不想再練。
偷偷一個人跑進了後山。
結果卻迷了路。
把三位師孃急的不行,從早上找到天黑,一直到入夜時分,才終於在一座山洞裡找到了他。
找到人的時候睡的正香。
三人又氣又想笑。
最終拎著耳朵帶回去,被罰站了半宿,第二天更是盯著往死裡練功,大熱天的,差點沒緩過去。
也正是那一次過後。
陳望再不敢有半點忤逆的心思。
竹鞭炒肉的滋味他到現在都記得。
看著細長的竹子,抽在身上,痛的直入骨髓,而且完全打不斷。
聽到這些糗事,袁樹笑的不行。
“扎啤吧。”
“正好渾身燥熱降降溫。”
白酒後勁太重,而且那一瓶大半都進了他的肚子。
縱然是武道中人。
酒水在胃裡翻湧的感覺也不好受啊。
“行,陳總,聽你的。”
聽到這話,袁樹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說真的,他已經到頂了。
陳望要說白的,他也能喝,不過就是捨命陪君子了。
“要不把崔照那小子喊上?”
“正好你也好久沒見他了。”
起身準備出門。
陳望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下前頭袁樹的肩膀道。
“不會耽誤事吧?”
袁樹還有些擔心,畢竟崔照做的是暗子的活,動不動往外跑的話,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放心,那小子現在日子過得滋潤著呢,就差沒成中海的地下皇帝。”
陳望撇了撇嘴。
示意沒事。
只是這話落到袁樹耳裡,卻是讓他愈發驚疑不定。
“什麼……意思?”
從崔照主動請纓去黑龍幫潛伏,到現在,他們之間再未曾見過面。
電話倒是打了幾次。
不過那小子每次都是支支吾吾的,問他在做什麼,總是顧左右而言他,糊弄過去。
袁樹那會雖然存疑。
但也只以為他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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