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觀,書寫出師表(第1/2 頁)
福欣荷嬌嗔的怒哼一聲,纖纖玉手指著白眉說道:“白老頭,你,你,你怎能罵我們家主,更何況現在你不能大聲說話,你們看我們家主在那裡呢!”
龍紀雲和白眉順著福欣荷手指的方向看去,在這柄柄寶劍的下方,池水中央有兩個如八仙桌大小的石頭。露出水面的石頭只有如此大,水下有多深卻不得而知了。兩個石頭相隔約有兩丈,石頭並沒有什麼特殊,特殊的是石頭上坐的兩個人。
只見近處之人,著一襲儒雅長衫,身上並未有其他裝飾,極其簡樸素。圓形的臉上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前面,一把長髯隨微風輕輕擺動,既儒雅且仙風道骨。左手拿一把蒲扇,右手在面前奮筆疾書。這正是雲龍山家主靈眉。
遠端之人卻似丐幫之精英,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爛爛,腳穿一雙爛草鞋,穿和不穿卻無任何區別。細瘦的長臉上,兩隻大眼突出且圓真如蟾蜍一般,左手不時的捋一捋自己的山羊鬍子,右手也在面前奮疾書。卻不知道這位前輩是何方高人。
龍紀雲一臉迷糊的問道:“福姑娘,這二位這是……?”“唉呀!他倆啊!和兩個神經病似的,每兩年他們就會在此比試一番,像什麼琴棋書畫,斧鉞鉤槍,招式步法,一次比一樣,次次不一樣。”
“那勝負如何呢?”
“好像我家主輸多贏少,不過沒什麼,他們比完,吃吃喝喝這就過去了,卻不知道他們比的什麼意思?”
“那今日這比試的什麼呢?”
“今日是書法。我們安靜的好好看看吧!”
原來二人以內力御水成幕,二人各在一邊以內力在水幕上寫字,以字破字,以氣攻氣。內力深厚之人,氣息綿長,指法勁力霸道,內力稍淺則氣虧,被破之。
今日二人所書乃三國諸葛孔明之《岀師表》道: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諮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
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諮之,必能使行陣和睦,優劣得所。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諮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
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兇,興復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則攸之、禕、允之任也。
願陛下託臣以討賊興復之效;不效,則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諮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只見那位“丐幫”的前輩,指法雄渾霸道,書法氣吞萬里,一撇一捺間力透水背,鐵劃銀鉤似劍氣直刺水幕。
而靈眉一筆一劃,穩、慢,卻又急速如行雲流水般,筆走龍蛇,雖未鋒芒畢露卻見縫插針般一一破解。
二人這一篇《岀師表》,用了約一個時辰才寫完。撤去內力,水幕復歸池水靜靜的歇息去了。只見二人哈哈一笑,那位“丐幫”前輩雙手抱拳“承讓,承讓,又小勝一局。”靈眉也回禮道“慚愧慚愧,又輸一局。”
白眉哈哈大笑著說“靈眉這老小子又輸了。”忽然又一拍腦袋“不對啊,我怎麼看著是平手啊?”
龍紀雲道:“的確是靈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