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園驚夢(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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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京封賞畢竟也只在一時,翻過了年去,趙殷又要帶著人回漠北了。
&esp;&esp;三月三上巳節原是軒轅黃帝生辰,要祭高禖、修禊事,祈求多子多福。本朝燕王亦生於此日。燕王是先帝年過而立千難萬險才產下的法,在女子身上胡亂地撫摸起來,不時壓過胸前那兩點果實,激得女子身下也流出熱蜜。
&esp;&esp;“竟寧……”她忽地停了手,少年郎驟然沒了愛撫,有些失神,“竟寧……我想要了……”她似乎也被少年人影響了,面上露出幾分海棠姝色,竟有些害羞起來。女帝手上握著竟寧的情慾,引到了腿間,“幫我解了裙子好不好?”
&esp;&esp;哪有不好的。
&esp;&esp;少年郎急急匆匆生怕女子改了主意,連扯帶拉將裙帶褻褲一應袢帶都解了,撥開裙與褲,露出女子最私密的身體來。
&esp;&esp;她引著那份純粹的慾望走到腿間,輕輕推了進去。
&esp;&esp;被溫熱濡溼包圍了。
&esp;&esp;和她一樣,溫柔可親的觸感。
&esp;&esp;少年人不由得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esp;&esp;“好啦……竟寧……動一動……”她柔柔笑著引導少年人進一步動作,雙手從背後環住少年人的身軀,沉沉地落到了船底。
&esp;&esp;水波擊打的聲音響在近旁,小船輕搖,晃開一池春水。
&esp;&esp;算了,翻了又如何呢。
&esp;&esp;待趙家人發覺竟寧已不在燕王府時已過了正午宴息。燕王見他們面有焦色,只一面地安撫了,笑道:“怕是竟寧在園子裡迷路了,遇上了什麼貴人呢,我著人去尋便是。”他話說得委婉,但趙殷畢竟同他們一起長大,已是知道了,就說,“既然遇上了貴人,也不必再尋了,只盼我家小子別做出什麼失儀之事來。”
&esp;&esp;“失不失儀還要看貴人裁奪。”燕王總是笑眯眯的,他肖父,生了一雙桃花眼,正是笑時顯得含情脈脈若即若離,便此刻看著趙殷一個男人,也顯得極盡溫和,“趙都督放心。”
&esp;&esp;卻說此刻竟寧正與女帝在船艙裡溫存,少年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剛通了人事,雖是喊著腰痠,到底是沒休息多大會便又來了一回,此時已經是連身子也直不起來了,在女帝懷裡悶悶地嗔道:“怎麼陛下就不累呢……”
&esp;&esp;女帝被他壓在船底,衣衫凌亂,羅襪繡鞋全在船底散亂著,“我若是睡去了,咱們可怎麼回去?叫人見了,還要以為你是擅闖禁苑的刺客,將天子也輕薄了去。”她輕輕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現在可滿意了?”
&esp;&esp;“不滿意。”他竟顯露出些驕縱脾氣來,“臣生氣,陛下不定回宮了怎麼和崔側君好呢,臣卻又不曉得要幾年才能見著陛下了。”
&esp;&esp;“今年年末我召你回京好不好?只是這樣就得要你父親留在漠北了。”她輕聲笑,“你和他商量好了再給我遞摺子。喏,請安摺子也可以多遞幾份。”女帝抱緊了懷裡的少年郎,“我想看。”
&esp;&esp;“那臣多給陛下寫。”他沒什麼心思,聽了便開出花來,“陛下可一定要批覆啊。”
&esp;&esp;“好,我必定要回的。”女帝情潮剛退,此刻說什麼都無有不應的,只攬著這乾淨純粹的少年人,躺在船底說些枕邊話。少年郎的胸膛溫暖得很,靠在懷裡也不算單薄,“竟寧……”她想了想又覺得這要求太難為人,終究是閉了口。
&esp;&esp;“陛下……?”少年郎全然不解其意,但他也有話要說,“陛下把珠釵賜了臣好不好?我……臣想要點陛下的東西,去了漠北也能時時刻刻如見陛下。”
&esp;&esp;她原本也想換信物的,此刻卻讓少年人提了。
&esp;&esp;“珠釵有什麼好,沒得戴不得還摔碎了,”她柔柔笑道,“將這玩意兒拿去豈不是更好?”她從身下拽出那根天青色的絛帶來,上面還串了珠玉串子同銅錢大小的鳳紋玉璧。
&esp;&esp;束腰絛帶乃是貼身之物,自然比珠釵更親密許多。
&esp;&esp;“陛下可別反悔啊。”
&esp;&esp;“我有什麼好悔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