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章定十九年群臣大諫說起(第4/4 頁)
侍不敢相比。”直到女帝輕輕踢了他一腳笑道“怎麼還演上了”,他才又謝恩起身坐到膳桌上,服侍女帝用起膳來。
&esp;&esp;“這道珍珠雞不錯,純如多吃些。”女帝順口道,身後的貼身女官長寧便替崔簡布了些。
&esp;&esp;“謝陛下。”崔簡起身謝恩,反被女帝按住了,“不必謝恩了,純如用膳就是。”
&esp;&esp;崔簡偷覷女帝神色,她態度柔和,原本英氣豔麗的眉目此刻並不露出多少鋒芒,想來正是放鬆的時候,這才又坐下來,放下心同女帝用膳。
&esp;&esp;待到飯畢,宮人們撤了膳桌,女帝便道:“不若純如留下來侍奉朕午睡吧。”
&esp;&esp;崔側君心下一驚,他進宮十九年,女帝叫他身邊伺候的時間屈指可數,但侍奉她實在是宮侍職責,旋即又忙恢復了平靜:“臣侍遵命。”
&esp;&esp;但他並沒有想到女帝的意思是侍寢。
&esp;&esp;“陛下,這不好。”崔簡急急忙忙跪下來,“現下還是白日裡,且臣侍已蓄了須,髭鬚生硬,恐怕扎傷陛下。”
&esp;&esp;陛下究竟在想什麼,哪怕過了快二十年他也還是弄不明白。許多大事倒可以理解,基本都是從朝堂角度考慮的,她也算通情達理,只是這樣的……他實在不明白。
&esp;&esp;畢竟從前年華尚在時她甚少召幸,如今到了年紀蓄起須了卻……
&esp;&esp;宮侍蓄鬚便是在子嗣上無甚指望,只打算安度晚年的意思了。
&esp;&esp;更何況還是在白日。
&esp;&esp;既然想不通,崔簡便按自己意思走了。
&esp;&esp;與其侍寢讓女帝敗了興致,不如干脆拒絕,她日後想起來自己也只有這些年的周全妥帖。
&esp;&esp;女帝沉默了片刻,終於鬆了口:“罷了,長安,送崔側君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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