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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在雍月還在美滋滋的觀禮時,雍城宮這邊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王太后已經下令,在大典結束後,就跟隨王駕搬回咸陽。
所以等雍月回到雍城宮,就看到雍城宮的奴僕婢女都在忙碌。隨手抓了一個路過的婢女問完,才知道趙姬想要回咸陽的決定。
額滴親孃嘞,你這是想搞啥!為什麼每次雍城宮有什麼大動靜,她都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尤其還是這種舉宮遷移的大事!咱還是不是你親閨女了,就這麼放生她真的好嗎!?
雍月眼角抽搐的看向面前回答自己問題後,有些瑟瑟發抖的婢女。雍月也沒想法發作什麼,見對方害怕便擺擺手讓她離開,只是臉上充滿了滄桑之感。
“阿母,這是又怎麼了?難道是誰跟她說了什麼,才讓她起了回咸陽的念頭。”
雍月將周圍人尋思了一圈,最後直接將目標定在了最近才到的嬴政身上,罪魁禍首妥妥就是這個人沒錯了!(雍月:警察蜀黍,就是這個人!貓貓指指點點jpg)
幽幽的嘆了口氣,雖然俗話說得好‘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己的狗窩’,但想也知道上面兩大巨頭商量好的事,她就是再反對也沒用。尤其其中一個巨頭,還是大秦最高權力者秦王的時候。
想到這,雍月也不想費吐沫星子,而是轉身對著春雁和懞直安排。
“既然阿母下令了,那咱們也趕緊收拾一下吧!不過我有點擔心水車和試驗田那邊,所以懞直你……”本想問懞直能不能留下,但是一想到懞直是嬴政的心腹還是蒙家嫡系,讓他不回家留在雍城是不是不太好,想到這雍月想要說出口的話就有點卡殼了。
懞直何等精明,當即便明白雍月之意,主動介面道,“奴會暫時留在這裡,待冬小麥成功收割之後再說。”
“額……那就麻煩你了……”見懞直如此上道主動領命,雍月有點尷尬順手推舟的應下,主要是除了懞直她還就真找不出其他人能負責此事了。
將懞直安排好,雍月又看向春雁,“至於春雁……嗯……”
好像也沒什麼能安排她的,平時春雁就只是負責她的衣食起居,估計回到咸陽後也是這樣,這麼想後雍月便歪歪頭,“就按照平時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諾。”哎嘿,不用跟懞直一樣留下來,可以繼續跟著小公主開心!
“還有就是墨家那邊,懞直你找時間把這事也跟他們說一聲,畢竟他們也幫了我們這麼多忙,知會一聲也是應該的。至於跟不跟著去咸陽,讓他們自己考慮,我沒意見。”
將身邊的兩人安排完,雍月才想起雍城還有這麼一群大佬,趕緊安排上,省得自己走後被挑理。想也知道以墨老爺子的脾氣,不幹點事都對不起他舉家奇襲雍城這出,考慮到墨家那群人額行動力,雍月的嘴角再次不規則的抽動。
墨家啊,還真是輕不得重不得呢!
不過說到墨家,想到咸陽另外的兩家,儒家和法家,雍月就覺得心梗。法家還好說,依法治國的方針直到現代也是主流,但是儒家尤其是還沒有閹割過的儒家,那可真是煩人透頂。都說趙括打仗叫紙上談兵,人家儒家治國也不妨多讓。
前有公子扶蘇自殺為例,後有漢元帝劉奭以儒治國為鑑,那都是血淋淋的例子!
儒家的思想確實很好,但那都是聖人對世間要求的理想型。在戰國這個連人都吃不飽的年代,這種追求猶如水中月鏡中花,就像老闆給員工畫大餅,如果沒有足夠的基礎做支撐是永遠完成不了的。
現代人為什麼思想境界高,能做到路不拾遺的程度,就是因為生活水平足夠,足以支撐他們維持這樣的品德並反哺他人。但是戰國時代連黔首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都滿足不了,儒家之人還天天道德綁架這些餓到恨不得賣兒賣女的窮苦人,無法解決當今階級矛盾,可不就是一事無成。
但奈何儒家人多示眾,有時就連君王也不得不妥協,咱老祖宗不就是因為得罪過儒家,才被罵了將近兩千年,直到現代考古專家研究後才翻案。
一想到這事,雍月就是一肚子氣,她家政哥那麼好,卻被這群老混蛋車軲轆似得來回汙衊了兩千年。比如高中課文裡,賈誼所著的《過秦論》,‘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撲而鞭笞天下……’,前面寫得多好啊,結果到最後就是‘……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失而攻守之勢異也。’
暴政的明明是秦二世胡亥,就因為兩代相近,胡亥很多的暴行都被按在了始皇帝的頭上,就連‘焚書坑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