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至暗真相(第1/3 頁)
金髮少年低垂著眼眸,即使是坐在的長椅上仍然緊緊攥著身旁少女的手。
不可否認,於休息室中聽見亞伯拉罕忘乎所以的在他面前向他炫耀著薇薇安時他的確是動搖當了真。
可當他從薇薇安的口中得知了切實情況時卻只覺得心口處好似被什麼死死堵住了,名為‘慍怒’的情緒與‘心疼’交織將他的胸口壓的嚴嚴實實。
亞伯拉罕他怎麼敢。
好歹也是個純血統出身卻拋卻了自己所學的禮儀教養竟然想要對一名無辜的女孩動手。
他想要向身旁少女詢問出那一句‘如此直面的面對惡意,怕不怕’,可是話方才到喉間便被嚥了下去。
怎麼可能會不怕呢,如此直接的面臨惡意肯定是害怕的。
那天阿布拉克薩斯和艾薇拉是一起回的公共休息室,當石門被開啟那一刻純血統們看到了那對共同踏入休息室的少年少女。
也是自那一刻起,斯萊特林們對於‘小格林德沃’與‘馬爾福’之間的事也已瞭然。
“亞伯拉罕呢。”直至目送那少女關上了通往女寢區的門後那金髮少年方才出聲,少年把玩著自己的魔杖指尖在杖身上來回轉動著。
那少年的嗓音分明溫和至極,可落入純血統們的耳中後他們卻硬生生的從這其中聽出了那足以刺骨的森冷。
“阿布拉克薩斯,亞伯拉罕已經回寢室了。”那‘悄聲細語’的休息室中突然冒出了一道懶洋洋的聲線,是塞爾溫。
他不知在何時也已拿出自己的魔杖,塞爾溫的面容上掛著足以稱得上是‘瘋狂’的笑容,他似乎一直這樣。
純血統們毫不懷疑只要阿布拉克薩斯發話那個塞爾溫甚至可以將自己的魔杖活生生的捅入一個活人的身體中。
當然,他們是同類啊。
“普林斯學長也許你會願意幫我一個忙。”至於那金髮少年究竟同普林斯說了些什麼,純血統們不約而同的在自己的那些盟友眼中看見了一種名為‘殘忍’的愉悅事物。
不僅僅是普林斯,阿布拉克薩斯讓卡羅也帶上了他那本‘相簿’,甚至是還邀請了他們一同去到亞伯拉罕所在的寢室去同他‘談談’。
可是,真的只是談談嗎。
誰知道呢。
……
一片黑暗,被海水所淹沒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深陷睡夢中的亞伯拉罕是被幾道冰冷至極的‘清水如泉’所帶來的窒息感‘逼’醒的,幾乎是一下子驚醒的。
當他醒來時發現他的寢室中幾乎要人滿為患,高年級的,低年級的,在斯萊特林能說得上話的基本都在這了。
最矚目的當屬那坐在了靠椅之上的金髮少年,那少年的身後與身旁都站滿了人,那些人的目光幾乎都凝聚在了他的身上,帶著嘲諷的,惡意的,取笑的……
許是因為無聊,又或許是因為在等待著坐在背椅上的那名少年發話,有些人開始用魔杖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心可目光仍然在他的身上未曾移開過。
他無法再繼續睡下去了,他的身上,他的枕頭,甚至是他的被子上都沾滿了水。
“你們在幹什麼,來到我的寢室裡就為了在我的身上潑水?”亞伯拉罕從床上坐起來嫌惡的拍了拍身上的水漬,他的語氣並不算太好。
可即使他這樣仍然無法能引來那名金髮少年的一絲關注,那名馬爾福並不像其他人一樣在嘲諷亦或者是取笑他,在他的眼中更值得他去關注的好似只有手中的那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
“嘿!阿布拉克薩斯!我需要一個解釋!”亞伯拉罕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水漬,他皺著眉頭擠著那滲入了衣服的水,滲透了水的袍子緊緊的貼在面板上讓他極度的不適。
“解釋?亞伯拉罕你難道記不清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嗎。”身穿斯萊特林校袍的純血統中似乎有人冷笑了聲,“你和那骯髒惡臭的泥巴種一樣的令人反胃。”
經過了提醒後,不知確實是想到了些什麼還是因為那沾滿了水的衣服貼合面板而產生的冷意,亞伯拉罕看著那坐在背椅上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水晶球的金髮少年下意識的往後踉蹌了兩步。
由內攀升而出的極度恐慌使他癱倒在了那溼漉漉的床榻上,可是既然他醒了阿布拉克薩斯又怎麼可能會准許他如此舒適的繼續休息呢。
那少年只是抬了抬眼眸微微晃動了下手中的雙面鏡便有幾名高年級的斯萊特林走上前將亞伯拉罕從床上扯了下來,他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有人朝他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