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非禮勿視(第2/3 頁)
轉到李勿視眼前,又故意聳了聳雙胸。
李勿視啊的一聲,鼻血長長地流了下來,並趕緊抬頭望天,好似讓鼻血儘快止住,又似在避開劉夭桃那要人性命的重擊。
“妖孽,禍國殃民啊!”
呂宮徵跟在劉夭桃身後,心中暗自感嘆。
走進那間天字號上房,發現房間倒是極為華麗,但只有一張床,不過,那張床很大。
“只有一張床,怎麼睡啊。”呂宮徵小心地說。
劉夭桃卻早已和衣往床上一躺,聽到呂宮徵這麼一說,笑著說道:“只要你答應娶我,你就可以到床上來睡。”
“劉姑娘,連日的趕路你肯定辛苦了,你快點休息吧,我在房間坐一夜就好了。”呂宮徵連忙說道。
劉夭桃聽了,反身爬在床上,雙手撐著下顎,兩隻又白又大的酥乳頓時露出了大半,一條讓人痴迷讓人癲狂深不見底的乳溝也春光大洩!她雙眸含情,勾魂奪魄地說:“烏公子,你說句真心話,我和容落雁兩人,到底誰更美?”
呂宮徵心跳如雷,血脈噴張,鼻子發熱,喉嚨發乾,急忙將目光從這個禍國殃民妖孽身上移開,答道:“劉姑娘,說句真心話,你是我見到最漂亮的女人,你絕對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哦,是嗎?那你為什麼還寧願賠一大把銀子也不願意娶我?”劉夭桃嫣然而笑,半嗔半怨地說。
“因為我答應過落雁和依依,我這輩子有她們兩個足夠了,不會再娶別的女人,我不願辜負她們。”呂宮徵說道,同時暗暗地嚥下口中的那一大口口水。
“哦,是這樣啊,看來烏公子還真是一個好丈夫,可惜夭桃福淺命薄,沒能趕在她倆之前遇到公子。”劉夭桃半真半假地說,一臉的笑容也極為狡黠。
“劉姑娘說笑了,這應該是我福淺命薄才對。”呂宮徵口是心非地說。
“好了,不說這些了。明天我們就到平章知事範純仁府上去,你以鎮西王兒子的身份找範純仁要人要名冊,我就冒充你的妻子容落雁在一旁協助你。”
“好吧,但願已是平章知事的範純仁,會買我這個鎮西王小王爺的面子。”
平章知事,也就是宰相,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百官之首。這範純仁雖然是曾經加入過厚黑教範仲淹的兒子,但范仲淹也只是早年加入厚黑教,後卻離教多年,與厚黑教似乎沒有多少往來,現在范仲淹已死,他兒子會拋棄已經到手的榮華富貴,誓死效忠厚黑教嗎?
走在富麗堂皇的宰相府邸內,呂宮徵被眼前所見到的一切驚呆了。難怪人們常說一入侯門深似海!宰相府內,一棟棟一排排的高梁畫棟金壁輝煌,偌大的花園中,有瑤池數處,池中有蓮,水中有魚,岸邊植柳,恰似瑤池仙境!
跟在兩個引路丫鬟後面,再往裡走,丫鬟、雜役、僕人多了起來,道路兩邊也處處燈火輝煌,我們來到一個正在準備開始的晚宴上。
夜宴的主人席位上,坐著一位看上去六十多歲的男子,白麵有須,天生有一種儒雅的風範,正是平章知事宰相範純仁。
範純仁,是大文學范仲淹的兒子,少時有才名,二十一歲中進士第六,因寫得一手好文章,深得皇帝宋哲宗趙煦的極大賞識,步步高昇,青雲直上,直至做到平章知事這個百官之首。
“烏風流見過範大人。”呂宮徵一見到範純仁,立即行禮參見。
“小女子容落雁,見過宰相大人。”劉夭桃也是盈盈一禮。
“烏公子、烏夫人不必多禮,快快請坐。”範純仁起身答道。
待呂宮徵和劉夭桃坐定,範純仁舉杯笑道:“烏公子、烏夫人遠道而來,老夫先敬賢夫婦一杯。”說罷先行一口飲下。
呂宮徵和劉夭桃見了,只得陪著飲下杯中酒。這時,範府的一個美貌歌伎,和著音樂,輕啟朱唇,唱起了秦觀創作的詞《踏莎行 郴州旅館》:
霧失樓臺,月迷津渡,桃源望斷無尋處。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陽暮。 驛寄梅花,魚傳尺素,砌成此恨無重數。郴江幸自繞郴山,為誰流下瀟湘去?
曲畢,範純仁鼓掌而笑,說道:“少遊(秦觀,字少遊)此詞,寫景抒情,寄情於景,絲絲入扣,不失為絕世好詞。烏公子認為,當今天下,有誰的詞可與此詞一較高下?”
呂宮徵聽了一愣,惶然答道:“唯蘇大學士的《浣紗溪·明月幾時有》可比矣。”
範純仁一聽,大笑道:“烏公子此言,正合老夫胸意。來,共飲一杯。”
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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