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龍爸,昕媽(第1/2 頁)
邱詩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含淚乾吃了一整個饅頭,連小鹹菜都沒有,只有飄香的廁所味。
她後悔,沒有珍惜曾經擺在她面前的小鹹菜。
她哭都被饅頭堵住了嘴,指望不了別人來救她。
暴雪就看著她吃,總算出了寫檢討的一口惡氣。
見她塞完饅頭,拍拍手上的碎屑轉身離去。
希望她能記住這個教訓。
她剛走,就聽見廁所裡出現乾嘔聲。
……
暴雪重回訓練館的時候,大家都在有條不紊的練球。
十分鐘後,邱詩月才從廁所出來,忿忿看著暴雪。
她真希望自己的眼神是刀,把暴雪扎的千瘡百孔。
臨近中午時,大家餓的不行,打球也沒多少精神。
馬蓉提出打個賭:“許信,咱倆打一局,就一局,一局定勝負,誰先接不住球,誰中午的雞腿給對方吃,還得承認自己是女的。”
那這許信能不應戰嗎。
這可是賭上了性別和雞腿的戰爭!
兩人發了球,不求刺激只求穩。
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兩人滿地跑的接球。
打到最後誰都不肯先認輸,還有人去給他倆搬了個凳子坐著打。
兩人打的圍觀的人都結蜘蛛網了,他們還沒有分出勝負。
劉小棗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了,不看了,吃飯去。”
暴雪點點頭,“吃飯比看他們打球有意思,今天好像有紅燒肉。”
“什麼,紅燒肉?”
打球的兩人同時轉過頭來,那一瞬間,球落地,也不知道是許信沒打到球檯,還是馬蓉沒有接住球。
“這怎麼算?”
張季客看向劉小棗,劉小棗看向暴雪。
她正想說算平局,下次再比,就聽見邱詩月鼓掌起來,“好辦,雞腿都給我吃,你們倆可以打女雙啦!”
暴雪:“你她爸的真是個人才!”
劉小棗屈指敲了敲暴雪的腦門:“小孩子不可以說髒話。”
暴雪:“髒話說出來,心裡就乾淨了。”
“……強詞奪理。”
暴雪嘿嘿一笑。
馬蓉許信約定下次再比,收了球拍往食堂去吃飯。
邱詩月硬擠進兩人中間,還想牽他們的手。
他們不太習慣,就沒牽。
馬蓉說:“牽著太像龍爸,昕媽了,不牽不牽。”
許信:“憑啥你是爸我是媽?不行,龍媽,昕爸!”
兩人拌著嘴朝食堂去,開始第二輪比試,看誰先打到雞腿算誰贏。
你追我趕,兩個大長腿很快就把小短腿邱詩月落下了。
等她到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形成一個圈一塊吃飯了。
邱詩月委屈的端著餐盤,但他們把一個餐桌坐滿了,她只能坐旁邊的椅子。
見他們說說笑笑根本不帶自己,邱詩月故意打翻了酸奶,然後扯了扯張季客的袖子:
“季客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很笨啊~”
“咳咳”
暴雪被口水嗆到。
劉小棗:“你怎麼了?”
暴雪和邱詩月說:“我感覺你像兩頭豬,因為一頭豬已經不能形容你的蠢了。”
“你憑什麼說我笨?!”
邱詩月嘴裡的米沒吃完就說話,米粒甩了馬蓉一臉。
他抹了一把臉,“噴飯戰士,我離你還不遠嗎,這個距離都能殃及到我。”
——
暴雪和邱詩月年齡還是太小,很多體能訓練中的運動器材根本不適合她們。
林老師針對她倆就更多是跑步耐力,腰腹力量,和練球。
兩人年齡相仿,正好互為陪練。
一個下午下來,暴雪右胳膊都快抬不起來。
時不時藉口尿遁跑去廁所摸魚的邱詩月狀態好的多,因為她一去廁所半個小時。
是以結束可以吃晚飯的時候,暴雪累的筷子都不想拿,用勺子吃飯,邱詩月還有精力端著餐盤到處找人套近乎。
邱詩月來到張毅凝身邊:
“毅凝姐姐,我可喜歡你啦,我一直是你的偶像。”
“?”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一直拿我當偶像。”
“……”
她把張毅凝無語走了,還不知道自己說錯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