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領導新風格(第1/2 頁)
劉書記清瘦的臉頰一下子就變得嚴肅起來,“你展開說說吧,轉基因這個東西目前已知的危害性在哪裡!”
李懷節想了想,舉了一個實實在在的例子,說道:“第一批轉基因的大豆油投放到了浦江市場這二十多年來,浦江市的生育水平,先出現了斷層式的下降。
根據統計數字,生育水平出現明顯下降是轉基因大豆油投入市場五年後。
有組織採用了科學的統計調查發現,和60年代相比較,申城的生育水平已經下降了60%。
這是個什麼概念呢,在上世紀60年代,一對新婚夫妻在五年內,一般情況下都可以生育兩胎到三胎,而且胎兒健康。
現在的浦江市,十對夫妻在五年內的只生育了八個胎兒,而且,其中還有一對夫妻生了二胎的。
這是一個非常低的生育水平,甚至比南韓、日本的生育水平還要低。
更危險的是,這麼低的生育水平還在下降;而且下降的幅度還不小。
新婚夫妻第二年的生育比例甚至下降了80%。一般來說,新婚夫妻的第二年是公認的生育黃金期。
但,礙於我們國家的生物科技水平,並沒有從這些轉基因大豆油裡面,化驗出什麼阻礙生育的有害物質來。
轉基因大豆油也就是多了微量的特定蛋白質。
這種含有能夠抵抗草甘膦除草劑的特定蛋白質,目前也沒有手段來判定,它能阻礙人類生育功能。
所以,從目前的科學技術層面上來說,目前所有的轉基因食品都是安全的。
這也就給了那些大肆推廣轉基因食品的人,以可趁之機。
拿著外國人的錢,幹著真正斷子絕孫的事,這就是我定義中的叛國。”
劉書記聽了之後,深思片刻這才說道:“如果事實情況真是這樣,這也符合我認知中的叛國行為。
看來,多讀些書,多瞭解些前沿科技,對我們制定政策還是很有必要的。
嗯,你再說說,你對擾民的定義吧!”
李懷節點點頭,神色輕鬆下來,輕快的說道:“什麼是擾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定義。
我的定義很簡單。那就是,老百姓的利益受損了,這些受損的利益被轉移到了資本的口袋裡。這樣一個閉環的政策行為,就是擾民。
比方說,為了充實地方財政,甚至和電動腳踏車企業相互勾連,交管部門不時組織輔警下鄉查電動車,輕則罰款,重則扣車,就是不讓老百姓好好出行;
比方說,為了得到保險公司的返點,學校將各種保險業務攤派到學生頭上,逼著家長掏錢,還美其名曰這是為了孩子安全;
等等諸如此類的行政手段,在我認為,這都是擾民之舉,我是竭力反對的。
我自己就是小老百姓出身,我知道,我們家裡的親戚朋友都在想什麼,需要什麼。
說一句大實話,他們什麼都不需要政府官員去做,只要政府官員別來打擾他們就好了。
當官的不來打擾他們,他們就很滿意了。
要是這位當官的再給他們辦成幾件得利的事情,那這位官員在他們心裡頭就是一位大好官。
可惜,我們的很多幹部,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就他們的管理水平和道德素質而言,真不配治理我們這麼善良的老百姓。
我個人就堅持這麼兩點基本原則。
只要不是觸犯了這兩點,哪怕是犧牲我個人利益,我也會堅定地跟著領導走。”
這是一個很有攻擊力的理想主義官員,劉書記是這麼在心裡評價李懷節的。但,這樣的李懷節恰恰是目前眉山縣委緊缺的。
劉書記在眉山的這一年多時間裡,主要精力是完成省委下達的縣改市的任務。剩下來不多的時間,主要抓縣裡經濟發展的大方向。
就連縣委書記最為重要的人事權,劉書記在副科級這個重要層面上也基本放棄了。
這就讓縣長嶽湘、縣委副書記關元岷和縣委組織部長這三個縣委常委,有了組成互助聯盟的條件和基礎。
發展到現在,劉書記發現他要任用一個科級幹部都有些力不從心。
劉書記以前是被縣改市這個專案纏住了,精力不夠。現在這個專案已經跑得差不多了,他當然要出手治一治縣委的亂象了。
一個縣委書記,連最基本的人事任用權都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那不就是官場笑話嗎!
像劉書記這樣從基層一步一步走上來的幹部,鬥爭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