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心好痛(第1/2 頁)
“胡鬧!”聽後,司徒宇章猛然衝白芸大聲吼道,“你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你吼什麼?發什麼脾氣啊你?”白芸哪裡受得了丈夫如此吼叫?也猛地站了起來,大聲爭辯道,“你居然說我胡鬧?我可不承認。我告訴你,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個楚楚是她大哥向前飛一手拉扯大的,他們兄妹朝夕相處,同在一個屋簷下,同吃一鍋飯。你想想看,潛移默化的,她的思想品質、脾氣性格、喜怒哀樂和世界觀、人生觀難免不受她大哥的影響。而她大哥呢?那個向前飛,你給我搞清楚……他可是先後兩次判刑坐牢的人。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非同小可,我不可以置之不理。古人云,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啊,我的司徒先生。”
司徒宇章大概是覺得自己發脾氣,大聲怒吼有些失態。又或許覺得白芸一番話也具有一定的道理,一時無法反駁。於是乎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欲言又止。
見狀,白芸也坐了下來,據理力爭,大聲說:“還有她那個姐姐,更是沒大沒小,一點素質一點教養也沒有,兩兄妹一個德性。要我們雲兒娶這樣人家的女孩做妻子,我絕不同意!”說完,氣得架起了腿,把身子往邊上一靠,臉轉到一邊去了。
“你只是聽吉祥一面之詞,對這個向前飛,對於楚楚你根本就沒有深入的調查過,絲毫也不瞭解,你怎麼就可以逼著雲兒去跟楚楚提出分手呢呢?”司徒宇章說道,聲音比剛才要溫和了許多。
哪知,白芸的脾氣又上來了,只見她衝司徒宇章又大聲囔道:“還要怎麼了解?向前飛先後兩次入獄判刑,這是鐵的事實吧。難道這還不夠嗎?真是豈有此理!哼,還不瞭解?僅憑我瞭解的這些事實,我就可以斷定,那個楚楚也好不到哪兒去!”
司徒宇章十分了解妻子剛烈而固執的性格,覺得正面爭執毫無意義。於是嘆了口氣,心痛而無奈的樣子,說:“小芸啊,小芸,你這麼武斷,這麼衝動,這麼草率就做決定,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哦。”
見丈夫的口吻軟了下來,白芸也不再大叫大囔了,賭氣似的咕噥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才懶得理你吶。哼,反正我認為我沒做錯,絕對沒錯!”
“小芸啊!”司徒宇章深情地叫了一句,然後曉之以理,“你的用心和你的做法,我都能理解,出發點是好的。可是,你必須搞清楚一個前提,向前飛是向前飛,楚楚是楚楚。”
白芸一臉迷惑,猛然道:“我說司徒,我就不理解了,你怎麼……怎麼總是批評我,而幫他們說話?我提醒你注意,請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我們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在你發表意見之前,請你也別忘了這個前提,不要不分是非,信口開河。”
司徒宇章痛苦地說:“我不是在幫外人說話,更不是信口開河。我是實事求是,也是很客觀的,更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具體對待。”
白芸冷笑,很不屑地說:“哼,可我根本就沒看出你具體客觀的地方。”
司徒宇章又鎮靜而沉重地說:“雖然我們回來的時間不長,我和楚楚這個學生接觸的時間也不多,只有一個月。但我相信,我是瞭解她的。這個女孩子心地善良,純潔無暇,很有藝術氣質,人也很聰明很有靈氣,雲兒和她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的愛情往往是最容易破碎的,也是最不可靠的。”
“可是心靈的感覺往往就是愛情的開端啊!心有靈犀一點通。再者,雲兒和楚楚已經相愛了,他們有著共同的理想、事業和追求,有著共同的情趣。他們彼此都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半。”
“你越說越不像話了。”白芸咕嚕道。
司徒宇章卻說:“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何非要拆散他們呢?而且還是這麼……這麼迫不及待。”
“我是為雲兒好。”
“雲兒、楚楚對待愛情的態度都是很認真、很嚴肅的,他倆的心靈已經撞擊出了火花,產生了共鳴,正在熱戀之中。我不說別的,就說他倆個這次聯合舉辦的畫展吧,主旋律就是愛情。可是你……”
“你別總是你你你的,好不好?我可沒什麼不對。我把情況跟雲兒說了,他也答應了我,和那個楚楚分道揚鑣。”
“哎呀!雲兒能不答應你嗎?咱們的兒子,你還不瞭解嗎?在愛情和母親面前,他絕對會選擇母親的,雲兒是在報答你的養育之恩、撫育之情啊!雲兒是孝順的,但他這樣做是違心的,是迫不得已的啊!這樣做,他的內心是痛苦不堪的啊,你明白不明白?”
“長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