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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出孤山第一章 :孤山子(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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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子,你看阿姐擺這個姿勢如何又或者是這樣……”

茅草鋪就的床塌上,一年近三旬的女子不斷的翹首弄姿,很是急迫的等待著回應。斑駁的陽光透過有些破敗的窗臺照在其身上,不僅沒能顯得年輕些,更是將她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映襯得更加明顯些。

“石槿嬸子,可否先將雙足合併攏些,海腥氣甚重,我身有敏疾,聞了腹中會不適的。”

矮桌前,有一高挑俊俏的少年人正手持鼠毫筆顫顫巍巍,強忍著胃裡的不適在半尺見方的平整木板上作畫。

畫上之人酥胸半露,媚眼如絲甚是勾魂,乍看一下容貌,也與面前這個石槿嬸子頗有八分相似,但絕對是天壤地別的兩個人。

“好你個孤山子,這裡是安平城又不是昌城,哪裡來的海腥氣分明是你故意在用話欺辱你姐姐!”

“拜託,石槿嬸子,小石頭都會下河摸魚了,這稱呼姐姐的合適麼

您就行行好坐著別動,讓我將這兩筆給畫完,隔壁街的女閭南葉姬還在等著呢!”

“呀,就差兩筆了嗎漂不漂亮,我來看看!”

說話間床上這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顧不得披上衣衫,就像只疣豬一般蹦躂向前整個在趴在矮桌上。那豐腴的肚腩還有變形的弧度,晃得少年人臉上直冒黑線。

“這真的是我嗎太美了,這簡直就跟年輕時候的我一模一樣!”

搶過木板畫,從石槿的話音中不難聽出她對這副作品是十分滿意的。

“那……那是當然,我孤夜所做的春宮婢女圖,在這安平城內誰家女閭里的姑娘不拍手叫好。此畫往房門口一卦,擔保過往客商都會爭著往您床上鑽。”

昧著良心的少年人說完後毛筆往身邊竹筐一擱伸手說道:

“承蒙惠顧,十枚刀幣。”

“十枚嗎孤山子,你看可不可……”

“不可,事前說好,不能作悔!”

石槿面露難色,不待她繼續說下去,孤夜立即開口打斷道。

再三猶豫了半刻,最終石槿還是轉身從木枕底下摸出一個小布包,然後細數了十枚刀幣放在孤夜面前。看得出來,她的處境也是很拮据的。

“謝過石槿嬸子了,十枚刀幣剛剛好!”

話罷,他將刀幣丟進竹筐,卻又從中抽出一枚出來放回桌上說道:

“這拿去給小石頭買這粟米餅吃。順便說一句,石槿嬸子要想客似雲來,除了在門口掛上我的畫之外,最要緊的是要時常保持潔淨。畢竟屋子裡的醃海腥氣的確重了些……”

丟下最後那句話,孤夜抓起竹筐腳底抹油就往外邊跑,餘留身後石槿站在門內破口大罵聲。

從後院沿木廊來到前院,一路上看到其他房間裡鶯鶯燕燕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孤夜輕嘆了一聲唯有搖頭苦笑。

一副半尺寬窄的木板畫,刨除人工,光是顏料就要十枚刀幣。通常像剛才石槿那樣的一副,孤夜最少都要收十五枚。可這次不但沒賺錢,反倒貼了一枚。

不過想起石槿嬸子這個女人也是可憐,丈夫五年前東胡人來襲戰死了。發下來的撫卹金也只夠她將孩子生下來,孤兒寡母想要在這崩亂的年月活下去又談何容易。所以只能自賣為妓,加入這女閭中做那皮肉生意,奈何年老色衰又不懂經營自己,最終也只能被提溜到角落裡飢一頓飽一頓。這世道,誰活著都不容易。

拋開思緒,孤夜又就往城南崔家酒肆而去。他已經打聽清楚了,如果想把刀幣置換成金鎰的話,這家老闆的兌率算是相對公道的。

揹著的沉重大竹筐,裡面有近半是不規則形狀的碎銀子,其中也夾雜著些許碎金,上頭卻被黃澄澄的刀幣覆蓋著。如今的世道,帶著這樣一筆鉅款出門所要冒的風險可是很大的。不過一路上任誰瞧見孤夜眼神中都不會存在一絲貪婪。

這可並不是說此地民風淳樸路不拾遺,而是這傢伙為了今天,愣是用竹筐背石頭在這城裡晃盪了好幾年。所以這會兒是個人都不會知道他今天揹著的其實是一大筐的錢財。

一鎰馬蹄金,是安平城內陽鳴先生定下的入學束脩。儒家學說作為當今百家學說之首,孤夜想要走從文之路此就為首選。

十六歲是從文路的最晚限期,而儒家定下的卻是十四歲。箇中原由孤夜雖不知詳細,但為了湊夠這一鎰馬蹄金的束脩,他已經是掏空了所有家當,併為此省吃儉用積攢了三年。

開在主街的崔家酒肆生意依舊那麼的好,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城門兵丁,只要是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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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帶著一隻鬼英雄無敵之無敵狂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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