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萬字長車……)(第5/8 頁)
p;&esp;“是我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
&esp;&esp;“你想怎麼做我都依。但你不要我,我會死掉的。”
&esp;&esp;“住嘴。”她最聽不得他說“死”什麼。發怒的話正要脫口而出,她看著他水汪汪的淚眼,終是軟下來,“白痴,會懷孕的啊。”
&esp;&esp;“懷孕?”這回輪到他愕然呆住。
&esp;&esp;她用腳趾不安地蹭他,小聲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
&esp;&esp;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擔心這個?”
&esp;&esp;“當然不是。”她反駁。
&esp;&esp;那種他故意藉著內射欺負她的感覺,無論如何都難以形容。
&esp;&esp;他在她膝邊枕下,卻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兩種感覺。是我不好,以後都會戴套的。”
&esp;&esp;“壞男人。”她才不信他這種鬼話。
&esp;&esp;“我結紮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時候。”他攬著她的腰緩緩躺下來,憐愛地輕啄唇瓣,“小可憐,我一直以為你知道。”
&esp;&esp;輕描淡寫的話帶來太多震撼,在她耳邊嗡嗡地繞。
&esp;&esp;誠然,這樣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無故提起也太尷尬。
&esp;&esp;她困惑他為何要如此決絕做這種事。原來他從那麼早就篤定自己不想再結婚生子,寧可孤身一人帶孩子?日後後悔怎麼辦?醫生也不勸勸一時負氣的年輕人?男人不是素來最忌諱被談論效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許多人聽來,結紮與閹割並無區別。
&esp;&esp;“你又沒說過……”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麼不對,驚坐起來,“那……那些避孕套?”
&esp;&esp;他犯著愁,不知從何說起。她居高臨下望向他。此時的他頹然倒著,面色潮紅,領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膚似有若無蒙著汗意,飽滿的唇豔色慾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躪過的,反而是他,像一頭在孤寂中被縛太久的困獸。
&esp;&esp;她沒有原諒他,只是覺得為一些小事折騰並無必要。他也並非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死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這樣了。
&esp;&esp;算了,不說這個。
&esp;&esp;她轉移話題問:“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esp;&esp;“或許是預感到情況會變成今日這樣。”他安然閉上眼,似已淡然接受這一切。
&esp;&esp;“做手術疼嗎?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別的影響嗎?”
&esp;&esp;他笑,“你想問哪方面?”這麼問,裝滿黃色廢料的腦袋一定又想歪了。
&esp;&esp;“是認真問你。”她踢他。
&esp;&esp;“手術時做了麻醉,沒有感覺。躺兩天就去上班。再沒別的。”他答道。
&esp;&esp;“醫生沒勸你回去?我聽說要做結紮手術很麻煩。”非婚生子女要上戶口也很麻煩。
&esp;&esp;他道:“好像現在是的。當時計劃生育只能生一個。我抱著你一起去,說自己已經結婚,沒遇到太大的問題。”
&esp;&esp;聽他不同的呼吸,她就清楚他哪一句是真的淡然,哪一句又在逞強。就像樓道里的腳步,拿出鑰匙的聲響,她總能分辨哪一個是他。
&esp;&esp;“白痴。”她埋下去吻他,“再做一次。我好想你。”
&esp;&esp;愛慾有別於其他的欲求,它並不因得到所求之物而圓滿。相反,愛慾在得到滿足時,繁衍出更多的自身,更多的愛。
&esp;&esp;除此以外,她不知如何才能讓他好過一點。
&esp;&esp;“我……我去洗澡。”他揉了揉鼻子,低聲道。而後,他站起身,撩開她額前的碎髮,輕吻,“謝謝你,我很喜歡。”
&esp;&esp;“哦。”她抱起自己的膝蓋,彆扭應道。
&esp;&esp;他又似藤蘿墜下枝蔓,惡作劇咬她,“剛才進門的時候,才看一眼就想操你了。”
&esp;&esp;他沒有帶替換的衣物就走進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自然也沒有衣服穿,洗完就這麼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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