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交花(??萬字長車……)(第3/8 頁)
一聲響後,她徹底嚇得噤住聲,不敢再鬧。唯過處火辣辣地疼。他從來沒有這麼重打她過。
&esp;&esp;誰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門子的氣?終於想起來,要跟她翻舊賬了?
&esp;&esp;他將她摔在沙發上,解開襯衫領口與袖邊的紐扣。
&esp;&esp;她就趁這間歇全副武裝起來,做好大吵一架的準備,沒好氣地質問:“你他媽又發什麼神經?”
&esp;&esp;他絲毫不理會她的話,瞥了眼丟在一處的睡袍與運動褲,捏起她的下巴問,“穿著這身衣服,你想去哪?”
&esp;&esp;“沒有。”她知道自己故意扭開頭說這話,與平時做錯事還故意抵賴一模一樣,他更要誤會。但鬼才想看他生氣的臭臉。她原還想去車站接他,現在看來,果真是好心餵狗。
&esp;&esp;他的眸色果然沉得更暗。方才爭執間,外套已是堪堪掛在腰間。他索性將其徹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這通身打扮。
&esp;&esp;她才想將雙腿併攏,手卻按上膝蓋。他將她的雙腿大開著折上沙發,曝露私處,就像操她時那樣。
&esp;&esp;他繼續問:“還是說,你今天就這麼從學校回來?”
&esp;&esp;“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換的。”
&esp;&esp;眼神飄忽,說話結巴,又氣又急,這樣的她實在太像故意說謊。他的神情是滿臉不相信,恨得牙癢又無可奈何。
&esp;&esp;一瞬間,他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欺身吻上。這一吻裡滿是侵略和野性,舌尖失望而憤懣地掃蕩,似要含淚摔碎所有東西。她無力地承受肆虐,幾乎錯覺他用舌頭操了她。
&esp;&esp;她想要解釋,想讓他平靜下來聽她說。也是毫無辦法。腿踢在他腰窩卻紋絲不動,很快就沒了力氣。髮絲被壓在手底,她的人卻越墜越低,逐漸撕扯。
&esp;&esp;好不容易,他為兩人越來越扭曲的姿勢停下來——
&esp;&esp;“鍾紹鈐,你聽我解釋。”她吼道。
&esp;&esp;“我不要聽,我只想操你。”正說著,他撕開她胸前聊勝於無的衣料,將一掌可握的小人翻過身,按住後腰。
&esp;&esp;過短的裙襬宛若尚未豐滿的羽翼。她一伏下身,臀瓣渾圓的輪廓盡落於他的眼中。丁字褲的細條也無法遮掩嗷嗷待哺的小穴。這般裙下風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寫上“求操”二字。
&esp;&esp;他見此卻好像更生氣,陰沉沉的,許久都不說一句話。
&esp;&esp;褲釦開解,他沒有再跟她膩歪任何,直將堅挺的陽具對準穴口,盡根貫入。
&esp;&esp;只聽得線頭崩開的聲響,他一把扯去礙事的丁字褲,狠狠丟在她眼前。
&esp;&esp;前戲不足,穴裡只有微溼。每一寸皮肉都乾柴烈火地相磨。敏感的穴壁受驚絞緊,腳趾偏還懸在半空不得依憑。細弱的腰肢為驟然的貫穿軟顫許久。她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幼蟲,被他拔去性命攸關的筋脈,還苟延殘喘地痛苦蠕動。
&esp;&esp;他又沒有戴套,提槍就是幹。這次正好是排卵期。這樣的時候渴望交配是動物的天性。明知危險,她的身體卻想要得不行。他再不來操她,她就要枯萎了。
&esp;&esp;想到此處,臉頰頓時漲紅,手指逐漸摳進沙發,滿懷的羞辱和不甘。一下午她為他準備的驚喜像個笑話。她好不容易親自做成他喜歡的甜點,他卻滿心壞意糊在她臉上。
&esp;&esp;“小狐狸,你好壞。”他扯起襪套的扣帶,用力彈在她撅起的屁股上。緊接著是手掌的抽打,噼裡啪啦地接續不斷。他埋在她體內不動,穴間的水就被這麼生生打出來。
&esp;&esp;他似比她自己更懂得掌控這具身體的愉悅。才長出的一點反骨這就被扼殺在搖籃。她又在被逐漸馴服,變嬌變軟。但她無可奈何,只有為自己的欲求又羞又惱,氣自己沒用。
&esp;&esp;“畜生,你強姦我。”她以為那麼打過他,他多少解氣了,垂死掙扎地罵道。
&esp;&esp;“那怎麼了?你想現在報警,讓110也來看看你在我身下發騷發浪?瞧你抖成那樣,要我幫你打電話嗎?”
&esp;&esp;他當真將手機丟在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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