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星際(第2/3 頁)

奇心。

“忍不住什麼？”

不只是他，就是對面的那兩個警員也好奇的看著無歡。

無歡淡淡一笑，笑容裡彷彿帶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我怕我看到他們兩個舒舒服服的呆在這裡，會忍不住將人制成.......人彘。”

最後兩個字，無歡說的很淡很輕，好像只是一件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事情，但在場的三個人卻硬生生的從這兩個字裡面感受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寒意，尤其是那個出聲詢問的警員更是直接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很忙，就這樣吧，判決下來了告訴我，其他的時候就沒必要聯絡我了。”

說完，無歡看也不看那個人臉上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轉身就離開了。

“無歡，你最後說的那個什麼人彘是什麼？”

星際沒有這種酷刑，程以均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從無歡的語氣裡面聽出了這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人彘啊，遠古時代一種很有意思的酷刑，將一個人的四肢砍去，挖掉眼睛，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喑藥灌入喉嚨，割掉舌頭，破壞聲帶，最後裝進一個罐子裡或者扔到廁所，這個人活著，但是生不如死的活著，這，就是人彘。”

程以均目瞪口呆的看著無歡笑吟吟的隨口說出了這麼一段喪心病狂的話來，明明是一個溫度適宜的好天氣，但他此刻卻好像如墜冰窟，整個人從上到下都彷彿泡在冰水裡，全身的汗毛豎起，哪怕是他這種常年在前線戰鬥的軍人，在腦海裡隨便想一下剛剛無歡描述出來的場景的時候，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

“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個......人彘？”

程以均嚥了下口水，喃喃的問道。

“忘了從哪裡聽到的了，不過對它的印象因為太深刻了，所以一直忘不掉。”

無歡依舊在笑，程以均默默的往後縮了縮自己的小身板。

他能理解，因為他現在聽完之後也忘不掉了，好可怕的酷刑，研究出這種酷刑的遠古人好可怕，笑著描述的無歡也可怕。

不怪他這麼慫，星際人科技發達，但都是真刀真槍的幹，就算陰謀詭計也不會想出這麼喪盡天良的手段，所以第一次聽到這種酷刑的程以均是真的被嚇到了，好在他的心性還不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然後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無歡，過了一會兒，就聽到他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種酷刑在我們帝國是犯法的，你一定一定不能去碰，知道嗎？報復敵人的方式有很多種，這種以身試法的方式是最蠢的一種了！誰欺負你了，你可以直接打回去，或者找我，找裴珩也行，我們兩個都會幫你出頭的！”

程以均真怕那兩個人開啟了無歡什麼新的世界大門，如果無歡真那麼做了，就算她在植療師這一條路上的天分有多麼高，成果有多驚人，他也保不住對方。

他真怕到那個時候，是他親手把人送進去的。

“程伯伯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想罷了，不會真的去做的，明知道這是犯罪的行為我怎麼可能去做呢，誰都有想將自己討厭的人大卸八塊的時候，但是想象歸想象，沒有人會真的把這種事情付諸行動的，對吧？我很惜命的，而且我忙的不可開交，哪有那閒工夫去做這種事情啊，我要真想做就不會這麼痛快地將人送進監獄了。”

無歡被程以均的反應樂的嘎嘎直笑，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她精緻的那張小臉上，照的她好像在發光。

看到這樣的無歡，程以均莫名的鬆了口氣，只是想想啊，那沒關係，別真的動手了就行。

而後，程以均帶著無歡去感受了一把植療師協會食堂裡的美食，食堂裡的東西確實是如他說的那樣，好吃的不得了！

可以說是無歡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吃過的最好吃的食物，目前沒有之一！

尤其是蔬菜，這裡的蔬菜自帶一種特別的能量，有點像她種出來的那些特殊植物上的能量。

無歡吃的非常滿足，一雙眼愜意的眯起，就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小貓，愜意的揣著手手，看的人總想伸出手摸一摸她的頭髮是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麼柔軟。

程以均坐在對面，慈愛的看著她吃的一臉滿足的樣子，這一瞬間，無歡之前給他留下的所有印象都煙消雲散，滿腦子只剩下了可愛兩個字！

女孩子果然就是比男孩子可愛啊！

“喲！老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