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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看到的。畢竟五條悟自己也清楚,詛咒與束縛暫且急不得,而囚禁幽禁監禁鳥籠結界又完全不可能。也就只能在鎖鏈繩索和符紙中選擇。
而鎖鏈和繩索。五條悟倒是挺樂意自己能夠跟月見櫻繫結起來,但是月見櫻要幫忙保護他的學生,而他自己又實在是太忙了。
總監會那邊天天催催催跟整個世界只有他一個咒術師一樣煩得要死。這些天他一個任務都沒接一直待在櫻這邊,已經是在總監會的忍耐力上蹦迪了。雖然五條悟完全不在意他們,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完全不在意那些被迫接受特級難度的一級咒術師們。而這些被迫接手的一級咒術師們,總監會肯定都是挑選歸屬於五條悟派系的人員。
真麻煩啊……
所以五條悟本身就希望月見櫻選擇符紙這種自己既能得知具體位置也能得知具體安危的東西。他伸手把一開始貼在月見櫻臉頰上的符紙挪到側邊,剛好是照鏡子也不能夠注意到的位置。
即便一想起總監會五條悟就忍不住殺心暗殺想要直接殺個精光,但是他此刻卻只眨巴眨巴漂亮的藍眼睛點頭滿意道:“可以哦!那櫻就要一直一直帶著這個符紙哦!”
“可以。”月見櫻很爽快地點頭答應。只要五條悟不要每天蹲自己床頭給她整些什麼籠子鎖鏈繩子就行。她已經過時了,真的承受不來這種東西。
然而完全沒有觀察過自己臉上這張符紙具體樣子的月見櫻卻理所當然地以為這張符紙跟現在貼滿自己房間的紅紙是同一種。她完全沒有察覺到五條悟做的手腳,一無所知地頂著這張符紙出門,得到了一路奇怪的感嘆。
家入硝子說:“嘖,櫻,你要是被逼的你就眨眨眼睛。”
夜蛾正道說:“……如果是悟用武力值威脅你的話就告訴我!”
一臉窩囊的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說:“……噫——咦?月見前輩,您真的是自願嗎?”
月見櫻一臉困惑:“怎麼都在問我是不是被逼的?”雖然她也算是被威脅的吧……
就連五條悟的學生們也表情奇怪地投注來目光。禪院真希滿是嫌棄地嘖道:“嘖,秀恩愛的。”
狗卷棘點頭附和道:“鮭魚鮭魚!鮭魚子!”
乙骨憂太滿臉通紅地問:“這、這樣不好吧……您是有未婚夫的。”
唯獨熊貓什麼都沒說,只是舉起了兩根小拇指將它們曖昧地靠在一起。
月見櫻對此更加困惑了,她頗為奇怪地反問道:“未婚夫?雖然我是有未婚夫吧,但是怎麼了??”
而且不好的事?她又能做什麼不好的事?再不好難不成還能不好過她未婚夫那個無可救藥的混蛋人渣嗎?
甚至就連突破高專結界帶著兩孩子一鳥來宣戰的夏油傑都控制不住地被今天的月見櫻給吸引全部的注意力,反而忘記將自己的宣戰宣言第一時間說出。
他看著月見櫻費解地問道:“……原來你高專時期一直是這種……性格嗎?我明明記得你會更平靜內斂一點啊。”
月見櫻:“……哈?”
“你頭上那張寫著五條悟名字的符紙,”夏油傑說,“難道不是你自己戴上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