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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嘶,”月見櫻倒吸一口氣,她指指自己問道,“那我這個怎麼辦?它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啊?”
“不知道,”家入硝子說,“熬吧,說不定運氣好,交流會前它就消失了呢?”
顯然月見櫻的運氣並不是很好,因為哪怕直到兩天後姊妹校交流會開始,那個莫名其妙沾上的詛咒也仍舊沒有消失。她心如死灰地站在校門口,與自家老師和同期同學們一起等待隔壁京都校的學生們到場。
而後不出預料地迎上一雙又一雙震驚的眼睛。啊。話說他們聲音就不能放小點嗎,她都聽到對面討論的話了啊!
不要說她大膽前衛對五條悟深愛不已甚至不惜以身入局用這種方式展露出自己的感情了。
她沒有!!!
月見櫻控制不住地用手捂住臉頰,痛苦地依靠在家入硝子身上:“救命,硝子,我沒臉見人了。”
“別擔心,”家入硝子聞言安慰道,“我把我臉借給你。”
“……我謝謝你啊。”
“不客氣。”家入硝子說,“不過,對面那群人裡,是不是有個人格外震驚。”
月見櫻抬頭瞥了一眼,又平靜收回視線道:“可能是因為,那個人是我未婚夫吧。”
家入硝子:?
夏油傑:?
五條悟:?
夏油傑壓下想要八卦的心情,拍拍五條悟的肩膀道:“悟,你以後可以不用再找奇怪的理由躲人了。”
“看,櫻有未婚夫了。”
然而五條悟的臉色卻變得陰沉無比,他這些天來第一次主動對月見櫻開口問道:“你什麼有的未婚夫。”
“一直都有啊,”月見櫻說,“而且與其說是未婚夫不如說是……我是他家的童養媳吧?”
“對吧,”她微笑著問道,“直哉君?”
“哼,賤人。”禪院直哉起手就是一句謾罵。甚至打算說出更多的骯髒話語。
月見櫻對此毫不生氣,只是藏在家入硝子身後的另一隻手手腕輕轉指尖一動。經由她咒力控制的微小物質瞬間構成一條又一條地絲線牢牢纏繞住禪院直哉,封住他的嘴巴。月見櫻攤手笑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敢在我的地盤說出這種話的……”
“怎麼?”她挑眉問道,“小時候的教訓你還沒吃夠呢?”
禪院直哉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顯然也回憶起一些不太美妙的東西。
家入硝子不由好奇問道:“什麼教訓?”
“他以前闖過一次我的房間。”月見櫻說,“然後我在禪院家除了禁地以外的地方全佈置上我咒力造的那些東西。”
“導致他被吊起來整整半個月,據說吃飯洗澡睡覺上廁所都是在空中解決的呢。”
畢竟哪怕其他人試圖砍斷絲線把他放下,下一秒就又會組成新的絲線把禪院直哉吊起來。
雖然最後就被禪院直毘人阻止了吧,但事實上這些東西的咒力幾近於無,月見櫻其實根本沒收回來多少。每逢禪院直哉孤身一人之時,他還是會被吊起來。
只是可惜她現在身處高專,距離禪院本家還是太遠了,那些東西距離太遠的話可無法操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