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外交官案件(第1/1 頁)
過來。
他儘管頭腦昏沉,但當緒子湊近看著他的臉時,瞬間警鈴大作,頭腦清晰,手都抖了抖。
緒子神情愣住,眼眸直勾勾的注視著他,隨即走了幾步,低蹲在他面前,注視良久。
不一會兒,房間裡來了一位委託人,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正在和新來的委託人交談,蘭也在另一個房間裡尋找退燒藥,而緒子依舊低蹲看著他。
他被她的目光盯得慌,乾笑著想說點什麼,下一刻又忍不住捂嘴咳嗽,喝了服部平次遞來的白乾令他感冒更加嚴重。
忽然,他感覺額頭輕柔的觸碰,再抬眼,是緒子拿出手絹為他拭去額間冷汗,她眸光閃爍,低道:“仔細看,你和新完全就像是同一個人一樣。”
他睫羽微顫,聽見她自覺荒謬的玩笑話,“我剛剛,差點以為回到小時候了。”
接著她站起身,他伸出手想拉她的手,她只是將手絹遞給自己,恢復成一貫淡淡的模樣,低道:“自己擦擦汗吧,我知道,你們毫無關係。”
毫無關係。
她見到江戶川柯南的表現與蘭不同,短暫的驚訝過後全然當做了一個陌生小孩,倒是他心中難忍,去往委託人的路上,沉默片刻,想著藉著自己這副她所認為的毫無關係的小孩身軀,頂著感冒的身體主動找她說話,悄悄傾訴心底的那份想念。
“緒姐姐,回東京是擔心新一哥哥嗎?”
“緒姐姐,你是一個人在大阪生活嗎,你的家不是東京嗎,後面打算回來嗎?”
他問著問題的語氣天真,問著工藤新一渴望知道的訊息。
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外,淡淡的回:“小孩子感冒了就好好休息,不要那麼多問題。”
長大後的緒變成了外界資訊格外冷淡的模樣,會對於別人聊天的話題並不在意,完全不會好奇,哪怕遇到殺人案件時。
到達委託人的家裡便發現了死亡的外交官,隨著外交官的身體重重倒下,他第一時間想為她遮擋,可他身軀太小,只能用小小的手拉住她說:“不要看。”
原間緒子愣了一下,她很快別過眼,死亡現場令她本能的顫了顫,小朋友的手格外滾燙,似是安撫著一般。
服部平次遇到案件就無比精神,立刻投入到解決案件中,勘察現場的蛛絲馬跡,在他搜尋線索時,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碰——
撐不住感冒的他跌倒在地,蘭關切的抱起他,要帶他去休息,他硬撐著再看去案發現場時,發現緒不知何時正注視著自己。
他太熟悉那種眼神了,幼時她就會因自己難受而露出這般心疼的目光,此時也是如此麼?
他來不及再深想,身體已經傳來不同尋常的灼熱與痛苦,同時服部平次那邊說自己已經解決了案件謎題,一臉自信滿滿的進行著案件推理。
蘭很快詢問了休息的房間將她抱離,跟著走在後面的緒跟到門口望著他,她似在遲疑,又側過身看向房間內進行推理的服部平次,最終停下腳步。
那時頭腦混沌疼痛的他慶幸的想,幸好是以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在她面前展露出這承受不住的痛苦模樣,他比誰都害怕……害怕她露出心疼擔憂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