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第1/2 頁)
門前讓蔓華小姐難堪。”
柳棠華一聽,氣道:“那是她自找的,不去反思,反倒過來鬧。”
柳舜華無奈看向柳桓安,“兄長,走吧。”
正廳內,柳奉被兩人吵得頭疼,正摸著額頭皺眉不語。
見三人走了過來,葛氏指著他們嚎了起來,“你們三個沒良心的,竟讓萋萋在府門前受盡委屈,你們好狠的心啊。”
柳仁跟著端起長輩的架子,“桓安,你是兄長,你說說怎麼回事,怎麼能看著自家妹妹受委屈呢?”
三人回府,尚未歇息,便被劈頭蓋臉一通指責,柳桓安心內已是有所不滿。
他咳嗽幾聲,語氣已有幾分疏離,“二叔,叔母,若是我沒記錯,相府並未邀堂妹吧?”
柳仁見他如此,氣得搖頭,轉向柳奉道:“老大這才高升,就擺起款了。自家妹妹不過是想跟著見見世面,人都到門口了,卻被他不管不顧地給攆了回來。”
葛氏也跟著道:“萋萋也就是想和兄妹們多親近親近,卻被這般羞辱,回家後哭得淚人一般。大哥您評評理,這日後,咱們兩家還要不要來往?”
平日裡,柳奉雖對這個二弟百般忍讓,可卻也不糊塗。
他沉聲道:“二弟,弟妹,話都讓你們說了,能不能先安安靜靜聽聽孩子們怎麼說。”
柳仁與葛氏互相看了一眼,只能閉嘴。
柳桓安站定,慢條斯理道:“二叔,叔母,萋萋是如何說的,怎麼你們就認定我們任由她受羞辱,袖手旁觀了呢?”
他根本不往他們設的圈套裡鑽,反而將話題拋回給他們。
柳舜華忍不住暗自叫好,要說條理清晰,還得是兄長。
葛氏從未與柳桓安打過交道,平日裡見他和和氣氣,便以為是個好對付,沒想到他嘴上功夫竟也不弱。
柳仁愣了一下,思忖片刻,緩聲道:“萋萋倒也沒說什麼,只是高高興興地去,回來哭得不成樣子。我們怎麼問,她都不肯說,只說在相府門前丟盡了顏面,再無臉見人了。”
這個二叔,一向喜歡避重就輕,最是個人精。
柳奉早被他們吵得又些不耐,聽到此處,笑道:“原來如此,二弟,這其中必定是有誤會。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問清緣由吧。”
葛氏臉色一僵,“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包庇他們嗎?萋萋難道不是他們的妹妹,不管什麼緣由,任由妹妹在外受委屈,難不成還有理了。”
柳桓安氣極,還未及辯白,又忍不住咳了幾聲。
這個叔母,今日在父親面前尚且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素日裡還不知怎麼苛待舜華與棠華。
他冷聲道:“叔母,您這話說得不妥。我們兄妹並非犯了什麼大罪,何需父親包庇?”
柳仁見柳桓安變了臉色,忙道:“你叔母一時心急,說錯了話,可她到底是長輩,你如此言辭疾厲,眼裡還有沒有長輩?”
柳舜華心內不屑,二叔與叔母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每次站不住理,便會拿出長輩的架勢來擺譜。
二叔一家,慣會吸血,每次過來鬧,無非是想得到些好處。
這次他們東拉西扯,絕口不提此行的目的。
應是想尋個契機,以便順理成章地提出來。
她冷眼旁觀了許久,決定助他們一臂之力,早點結束這場鬧劇。
柳桓安極重禮儀,拉不下臉面與二叔對峙,氣得他又咳了起來。
柳舜華上前,站在柳仁面前,“二叔,您這麼說,實在有失公允。難道不是叔母指責在先,兄長才做辯白。不過辯白幾句,便被二叔說得如此不堪。二叔此舉,落在外人眼裡,才是包庇呢。”
柳仁被小輩駁了面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你……你個黃毛丫頭,竟敢當面頂撞你叔父?真是反了天了!”
柳舜華恭敬道:“二叔,您總是這樣隨意指責,讓人看了,難免有閒言碎語,說您沒有疼惜晚輩的樣子,我可不能讓您擔這麼一個名聲,我這分明是在維護您呢。”
柳仁站起身來,神情激動,“大哥,您就這麼看著,讓幾個小輩如此放肆?”
柳舜華望向柳奉,見他面上似有所為難。
說到底,二叔敢在他們柳府如此行事,不過是仗著父親對他的疼愛。
他畢竟是父親從小看到大的幼弟,有難以割捨的親情。
即便這次能順利解決,難保不會有下次。
柳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