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歷史(x)現實(?)(第2/3 頁)
,我們其實是陷於領域空間,我雖然五年前困在這裡,但沒有出過州縣,最遠就是城外蕭山山莊,再遠就被人攔下,齊官言七天前甦醒也是在京城外,沒有見識到更遠的實物。
而且穿越歷史這麼可能巧到我們回到自己祖先身上,連契媒都一樣,我倒覺得道祖封印的詭異玩意只是把我們的拉入類似幻術空間,好比扶桑一部爆火漫畫裡面的一種能力——月讀。修改了我們的記憶設定甦醒時間,為的就是掩蓋其破綻,製造我們三人匯聚一堂。
,!
不然為什麼不能同步,非得等老齊在歷史上這個進京時間甦醒,和我一樣五年前甦醒不行嗎?這不正是說明那詭異玩意沒有能力,它可以完美復刻當年蜃國京城,卻不能複製幽州齊家,
哪怕入道乃至其上階級一個沒有,可能存放聖類神類的地方全是破爛貨,雖然我也不知道詭異玩意的機制是啥,但為了騙過我們一定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它一定有弱點,這些年只有我一個人,分身乏術,現在只要我們齊心協力,肯定能找出出口。”
吳清宇淘一淘耳朵,道:“說完沒?”
蘭傑偉雙手捧著茶杯,智珠在握信心滿滿道:“就這麼幾點了。”
吳清宇不多逼逼,直接反手掏出三寸大小的青銅鼎,青銅鼎四足屹立在手心,鼎面粗糙卻無多餘繁瑣,只有一條波浪線分出上下兩個層面。
神器祭鼎。
沒有與同類在表面刻下文明的記錄,整體簡陋單調,卻神韻內飾,外露神光。
古樸,沉重,無比厚重,僅僅直視吳醫生手上的青銅鼎,蘭傑偉,齊官言便感覺腰背背上沉重的山脈,脊樑被迫一點點彎下,兩人臉憋青壓在桌子上,雙手使足力氣無濟於事。
房間四周天花地板的銅錢好似拉住什麼東西往外跑,向外繃緊。
“我的契媒:青銅鼎,神類。夠說明了吧?”吳清宇平淡道。
有這玩意你不早點拿,靠不對咋倆受不起啊,有這玩意你不早點說,害我白白演講,浪費口水浪費時間,菜都被老齊夾完了。
吳清宇:“我可以非常負責地告訴你們,這裡不是歷史,而是道歷2399年的現實,是所有非法穿越者意圖篡改的藍本,鎮撫司收錄歷史記錄的正本。”
“想回去,很簡單,幫掌控這段時間的‘神’完成一次任務,我們的靈智就能馬上回到道歷4835年,和那些老鼠玩速度與激情。”
“夠了夠了。”蘭傑偉很想拍桌子,可沒有辦法,上身子根本抬不起來,重壓下臉能清晰感受到桌子上好的材質紋路,斜著看向對面的老齊,他更慘連嘴都張不開,多年的夥伴蘭傑偉一眼讀出齊官言眼睛裡的臺詞。
大哥,快收了神通!
…………
某條偏僻的死衚衕,巷子裡堆放潮汕的木桶,附近府邸的下人不願多走,經常為省麻煩少走幾步路,把垃圾扔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地方。
積蓄多日的魚肉日曬雨淋,發酵出令人窒息不敢多聞的氣體,卻吸引了老鼠過來覓食。
在京城南門喝了一下午的茶,肖捕頭還是早上那身打扮,站在巷子外,腳下的石磚一條線劃分內外,肖捕頭抽出手絹捂住鼻子,眉頭緊鎖。
忍住肚子反胃的不適,青雲色的長靴踏雪尋梅,踩上染黑汙漬的石磚,肖捕頭只覺得自己踩著木欄不是平滑堅硬的石磚,而是動物死後腐化的皮毛油脂。
抬腳,靴低下數根黑線連線鞋面和地面,隨鞋面越來越高遠離地面,黏黏黑線斷開,彈出些許黑點染黑長靴青梅圖案。
肖捕頭每抬腳一次都感到地面黏糊的阻力,和逐漸陷進那油膩的錯覺。
肖捕頭心疼自己長靴沾染上的噁心汙漬。
靴子不能要了,不行,娘子會打死我的。
後悔沒有換身的肖捕頭踢開擋路的木桶,混雜幾天的飯菜熬出餿水和被打擾到進餐的老鼠從倒地的木桶口爬出,察覺生人氣息老鼠受驚紛紛逃離現場。
老鼠‘吱吱’抖動灰黑色皮毛,避開肖捕頭左右兩側在背後成群結隊惶恐逃竄。
數不清的老鼠從望不到盡頭的死衚衕奔湧宛如地下泉水匯聚成河,可來到肖捕頭一步一步靠近時,卻拼命往同伴那邊擠,不敢逾越無形的邊界。
擠壓的多了,老鼠學會爬牆越過,哺乳動物的利爪加上牆壁黏糊,老鼠神速閃電。
可萬事總有例外,在牆上爬行奔跑被同類擠開掉落,下餃子一樣掉入灰色海洋,無法辨清。
就這麼一頭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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